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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警惕的望了望對面的幾人,用手掌擋住自己的嘴巴。
時清榆控訴的看向時清年,“二寶,你為何要捂我的嘴!?”
時清年朝著她翻了個白眼,她為何要捂住她的嘴,難道她自己不知道嗎?!
現在時清榆頂著這張稚童的小臉,再加上她的一口老煙嗓不可謂不詭異。
聽她說起話來,屋裡的幾人一時都不知道到底是該先捂住自己的耳朵還是先閉上自己的眼睛,偏時清榆還是個充滿惡趣味的人,她嘿嘿壞笑了兩聲。
一見屋裡幾人面上的一言難盡,她反而更想開口說話了,時清榆面上一派天真無辜,“你們怎的都這副模樣,你們不喜歡寶寶的新聲音嘛!”
話說出口之後然後她成功看到對面四人手指放在耳邊要捂不捂的模樣。
時清榆旁邊的無玄見狀也在一旁幫腔,“師傅覺得你這聲音甚好,一聽就知道是個硬氣堅強的小姑娘!”
時清榆老煙嗓加上無玄矯揉造作的尖銳聲音,兩人的聲音接二連三響起給屋裡剩下的四人耳朵一個重重的暴擊,他們不約而同的聳起肩膀搓了搓身上不存在的雞皮疙瘩。
這兩人這麼一唱一和,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噪音汙染!
“大寶,二寶,你們倆也吃個試試啊,我覺得還挺好的。”時清榆從先前的懷疑到現在的強烈安利中間只隔了一個藥丸的距離。
等看到自己的嗓音成功將其餘幾人噁心到之後,時清榆指著桌上的其它黑色藥丸笑眯眯道。
俗話說,既然打不話那就加入,看不慣無玄跟時清榆臉上的神情,時清簡跟時清年兩人紛紛湊近桌子,找了個閤眼緣的藥丸往嘴巴里塞。
時清簡開口說了兩聲,熟悉的聲音響起,赫然就是先前無玄扮作算命老道的聲音,“如何?”
他的聲音一出來,無玄蹬了瞪眼睛,伸手指了指時清簡然後指了指自己,這聲音他用了好些時日,如今乍一聽甚至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
而時清簡聽見自己竟然是這般聲音,不自覺眯了眯眼,肩膀也有些微微的駝起來,將自己的年齡套在這個聲音裡面。
時清年“啊啊”兩聲,跟無玄尖銳且極細的嗓音不相上下,區別大概就是一個是女聲,一個是男聲。
一旁的時清榆不自覺笑開了來,如今時清年這副嗓音跟前世電視劇裡面那些皇帝身旁的太監又有什麼區別。
“哈哈哈哈哈!!!”
剩下不願與他們為伍的時明淵跟戴瀾聽著屋子裡群魔亂舞的模樣,直接逃也似的離開了,他們倆可是成熟的大人,怎麼能夠捲進這種小孩子的遊戲裡呢!?
更何況他們兩人感覺自己若是在待下去,怕是耳朵都要幻聽了!
見他們兩人逃走,一時間屋裡的幾人彷彿都變成了話嘮,小嘴叭叭的說個不停,都企圖讓自己的新鮮嗓音荼毒到身旁幾人的耳朵。
屋裡鬧騰了好半天,最終還是無玄這個做師傅的出手按停了這場鬧劇,他雙手在空中做了個往下壓的動作,“行了行了,解藥還沒搓,都別玩了!”
他剛說完話,小狼嘴裡叼著大壯噔噔噔跳過門框走了過來,金黃琥珀色的眼眸裡透著幾分好奇和清澈,結果看見小狼崽的時清榆站在它跟前開口一喚它。
幾人只見屋裡那個渾身灰黑色皮毛的小狼崽,腦袋好似懵逼的左右看了看,屋中這陌生的聲音它怎的從未聽過!?
看著叼著大壯的小狼崽在屋裡不停的轉圈試圖找出聲音的來源,房間裡霎時又爆發出奇形怪狀的笑聲來。
另一邊逃走的戴瀾把時明淵拉進了兩人的房間,猛地將門關上。
而時明淵跟著戴瀾進去的時候看著她的動作,俊俏的臉上隱隱浮現出幾分期待跟羞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