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恩公好。”周昀霄沈修之不約而同行了個禮向她問好。
戴瀾哆嗦一下,連連擺手,目露嫌棄道:“別喊恩公,喊戴姐姐。”正巧這時,時明淵堆完雪人走過來,戴瀾眼裡閃過一絲惡作劇的光芒,笑眯眯指著他:“叫他時叔叔就行。”
時明淵耳力極好,講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臉上掛著無奈寵溺的笑,搓了搓手將手指搓熱後,伸手輕輕掐著戴瀾的臉頰:“嗯?那你豈不是也要喊我一聲叔叔,叫一聲我聽聽?”
戴瀾臉上爬上絲絲紅暈:我…草(一種植物)好騷氣的男人!不是說古人都保守內斂,不善表達感情嗎!
戴瀾手肘曲起,用力搗去,低頭小聲道:“你幹嘛這麼騷,前面倆孩子呢!”
兩人抬頭看去,只見原本清風朗月,挺拔如松直凜凜站在那的兩個小少年,耳朵脖頸還有臉紅了一大片,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沈修之和周昀霄確實覺得有點無所適從,即使再早熟卻也只是兩個未經人事的小男孩,面對大方表達感情的時家夫婦和聽見這樣大膽調情的閨房之話,兩個只會讀之乎者也和兵法的人實在是太過……不合禮法,有傷風俗。
看著眼前無所適從的兩個小少年,又被戴瀾擰了下腰間,時明淵眼眸深沉的直直看著戴瀾,然而戴瀾滿心滿眼想要他開口打破這尷尬的場面,不停地用手指戳他。
看戴瀾不打算抬頭,時明淵只能遺憾收回視線,清咳兩聲,“喊時叔,戴姨就行,她喜歡開玩笑。”接著邀請兩人,“既然能夠下床了,那一起吃飯吧,有什麼事邊吃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