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該怎麼說其實早就不想聯絡了,他時不時得發個最近過的怎樣之類的招呼,自己也都是敷衍而過,但誰也不是誰肚子裡的蛔蟲,要讓人相信,就得自己做個樣子出來,想起黃尚推崇的“以理服人”,突然就理解了黃尚糾結的原因,刪了吧,不是無道理的,換自己,不也一樣麼。常淼淼突然覺得,他像是更為柔情更為年輕的自己,都是被一個狗屁不是的婚姻折磨得體無完膚,在無人能懂的星球上尋求個安慰,大家不都一樣麼,道德標準那麼高,做給誰看呢,自己到底在介意什麼呢,怕什麼呢?
她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說,自己勇敢一下,那結果,會不會,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