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汴京城,說不定以後還真有求得上蘇允的,話還是不能說得太滿,
「……至於回報不回報的,那就算了,蘇公子與我乃是舊識,說這些就生分了。
不過下次我們若是有求得上蘇公子的地方,還望蘇公子不吝相助。」
蘇允聽了張清荷這話,頓時笑了起來,道:「那沒問題,咱們也算是老鄉,相互幫助也是應該。
誒,張娘子,你們現在住在哪裡,若是可以的話,把地址給我說說,平時也好走動走動。」
張清荷微微一頓,隨即道:「蘇公子,我跟元寶兒現在住在金水門外北巷口,院子有一棵大柿子樹,遠遠便可以看到了。」
蘇允聞言點點頭道:「好,我記住了。」
張清荷笑了笑,隨後拉著元寶兒離去。
兩人出了蘇府的門,隨後往金水門而去。
元寶兒道:「姐姐,你幹嘛要將咱們家告訴他呀,你就不怕他半夜偷偷摸進來,把給你那啥了?」
張清荷笑道:「我不怕,倒是你這個小丫頭,到時候他要是摸錯了房間,把你那啥了。」
元寶兒嘿嘿笑了笑,道:「不就是那點兒事,有啥好怕的,這蘇允啊,長得好看,能那啥他我也不虧了。」
張清荷拍了一下元寶兒的小腦袋瓜子,斥道:「你一天到晚的在想什麼!
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在這汴京無依無靠,若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
若是有一個人來幫襯一下,說不定在需要的時候可以幫我們度過一些難關。
就像是上次一樣,若是蘇允那時候有這樣的身份,咱們何必搬去北門巷那邊。」
元寶兒歪著小腦袋,看著張清荷,道:「既然是這樣,那姐姐何不委身於他好了?」
張清荷沒有好氣道:「咱們什麼身份啊,你沒見今日他叔父叔母那張臉板的,就跟黃鼠狼進屋一般,還委身不委身的,咱就配不上好麼!」
元寶兒嘻嘻一笑,道:「配不配得上是蘇公子說了算,他叔父說了不算的。
你看今日,他叔父分明是要呵斥咱們,但蘇公子一句話就將他們給勸走。
這說明什麼呀,說明蘇公子跟別的衙內就不同,他的話語權可大著呢。
不僅如此,蘇公子在他叔父要發飆之前,便搶先出來說明情況,將一場衝突消弭於未發。
有話語權,有能力,嘿嘿,這樣的人才能夠護得住你啊,姐姐。」
張清荷詫異地看了一下元寶兒,道:「這些是你看出來的?」
元寶兒沒好氣道:「敢情我在您眼裡,就是一個蠢蛋是麼?」
張清荷笑了笑,輕輕摸了摸元寶兒的小腦袋,道:「我從沒有覺得你不聰明,你只是玩心重而已。
好了,蘇公子的事情咱們也不用多說,好不容易恢復自由身,又何必再入深門大院之內,何苦呢。咱們兩姐妹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一起,每天無所事事的,這種生活才自在啊!」
元寶兒聞言笑了笑,蹦蹦跳跳的,經過一棵行道樹下,一陣秋風吹來,黃葉灑灑而下,樹下的元寶兒開心得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像是一個自由的小精靈。
張清荷亦是情不自禁露出笑容,低聲道:「對於我們來說,自由才是最重要的,其餘的,其實都是無所謂的。」
卻說蘇允,送了張清荷出了門,回了客廳裡想了一會,然後才去了蘇轍的書房。
章擇與蘇轍一起看著蘇允。
蘇允將事情說了一下,蘇轍悚然一驚,臉色沉了下來,道:「這些人其心可誅,這是要徹底毀了你,此事決不能這般就算了,一定要徹查!」
蘇允點點頭道:「是要徹查,否則這些人隱蔽在黑暗之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