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降,所以父王只能支援我,不曾招降我。”
“我知道父王,也是有雄心壯志的人,所以他不願甘居人下。我如今,不會自暴自棄。因為這一戰,如果我不抵抗,如果我自己失了鬥志,就辜負了父王的一番苦心。”
“這一戰,我死戰到底!”
他的話語,漸漸銳利起來,再無任何動搖。
魏諷聽到後,臉上這才多了笑容,道:“這就好,這就好!”
熊莊的手撐在城牆上,他高呼道:“王奇,不管你怎麼說,不管你說了什麼,都不可能動搖我堅守襄陽城的心。我襄陽城,必然上下一心,全力以赴的抵擋,不會讓你入城。”
“我襄陽城,並非一座小城,是整個楚國的國都。襄陽城內有甕城,外有護城河。你想要打破襄陽城,絕無可能的。”
“你要戰,本太子奉陪到底。”
他有十足的自信。
這是源自於,襄陽是楚國的幾百年帝都,數次加固加高,比一般的城牆更高更厚。尤其甕城大,護城河寬,要打破城池極難。
王奇說道:“你還真的是自信啊,熊莊,本王有一個疑問。”
熊莊道:“你有什麼疑問?”
王奇面色平靜,沉聲道:“據聞所有的五溪蠻,一向是特殊對待,他們頓頓有酒有肉。同樣蠻神教的人,也是特殊對待。”
“這樣一批特殊的人,行事肆無忌憚,時常欺壓襄陽城內的百姓。甚至這些士兵,也一樣是受到影響。在這般的情況下,你認為整個襄陽城的百姓,會一直擁護你嗎?”
“如果你熊莊,能號令五溪蠻,他他們不得相互廝殺,不得欺壓百姓,這些百姓會和你一起抵抗。問題是,五溪蠻人極為兇狠,蠻神教的人更不服從管束。”
“在這一前提下,人心不齊,將士失和,你想取得勝利,那是痴人做夢。在當下,你能抵擋一兩天,我比較相信。你想要抵擋十天半個月,百姓會堅持嗎?”
熊莊臉色更是難堪。
王奇的一張嘴,真是一針見血,直接戳中他最弱的地方。
熊莊殺了襄陽城一個血流成河,屠戮無數的官員,肅清了內患。可是蠻神教、五溪蠻和百姓之間的矛盾,卻一直是不曾調和的。
沙荼那站出來,他沉聲道:“王奇,老夫是蠻神教的祭祀沙荼那。老夫可以保證,我蠻神教的人,以及五溪兒郎,定然秋毫無犯,絕不會有人騷擾百姓。你的話,無非是挑撥離間。你這樣挑撥的手段,不可能成功。”
熊莊精神一振,道:“王奇,我楚國上下,必定要擋住你。這裡是楚國的地盤,更是五溪兒郎的家鄉,你想掃蕩楚國,絕無可能。”
王奇聽到後有些意外。
沙荼那終於出來了。
他抬頭朝城樓上看去,便看清楚沙荼那的相貌,長相奇醜,更是身穿異樣的衣袍,頭戴鳥羽,身穿古怪服飾。
王奇沉聲道:“沙荼那,你能約束五溪蠻,亦或是約束蠻神教的人,也不過是暫時約束。蠻神教的教義,便是強者為尊,這就註定了,蠻神教的人必然去地方上肆虐。你這種話語,沒有半點用處,無非是欺騙一下城樓上的將士。”
沙荼那是一個老狐狸,他聽到王奇的話,頓生不妙的預感。王奇這一張嘴繼續說下去,到時候,情況更是不妙,不能再耽擱時間。
沙荼那連忙道:“太子,切莫再和王奇廢話。這個人,就是故意這樣以言語,削弱將士的鬥志,這手段雖說上不得檯面,卻有大用。你立刻下令擂鼓,不聽王奇的話。他要戰,奉陪到底。他不戰,我們堅守就是。你,不能再受王奇影響了。”
“對,對,對!”
熊莊一連說了三個字。
他忙不迭的點頭,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