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容外人如此欺凌?
面對即將失控的局面,那群黑衣人中的首領及時發聲。
他冷聲喝止:“我們聚於此地,可不是為了自亂陣腳,給人看笑話的!”
“一群藏頭露尾見不得人的老鼠,有什麼可看的?”
無法不屑地撇了撇嘴,言語間滿是輕蔑,再次激怒了五位黑衣人。
他們怒目圓睜,氣氛一時劍拔弩張。
無天站在無法身旁,也不由得後退兩步,眼神中充滿了戒備。
大家長心中警鈴大作,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他沉聲問道:“你究竟是誰?”
“這麼快就被看穿了?真是無趣,果然君子是裝不了小人的。”
那“無天”苦笑搖頭,隨即雙袖鼓脹,內力爆發,瞬間將外衣撕裂。
同時,一張麵皮也隨風飄落,露出一張平凡中透著不凡的臉龐。
說他平凡,是因相貌並非多麼俊逸非凡,比起葉鼎之或百里東君確有不及;
但言其不凡,則在於那份超凡脫俗的氣質,非池中之物所能及,那份灑脫自在,可不是隨便什麼人便裝得出來的。
“你究竟是什麼人?真正的無法又在何處?!”
無天猛然間怒意與驚愕交織,質問脫口而出。
這一路的同行,竟讓他未曾察覺身旁的無法竟是假冒之人。
僅憑對方這等手段,即便是深夜無聲中取其首級,他也恐難以及時察覺。
一念及此,他心中不禁湧起陣陣寒意與後怕。
男子見狀,連連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
“諸位,除了這身份之謎,難道就沒有其他更值得探討的話題了嗎?”
“罷了,既然你們如此執著,我便滿足你們的好奇心。”
男子輕撫過鬢邊髮絲,舉止間透著一股溫文爾雅,“我名君玉。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那個君玉。”
“我就是這一代的學堂大師兄。”
他悠然自得地站立,姿態中透露出風輕雲淡的從容。
既似微風拂面般溫柔,又若雲端漫步般飄逸,同時也不乏山嶽般的穩重與海洋般的深邃。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四周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匯聚在這位突然顯現、身份不凡的男子身上。
君玉的話語,雖無急促之感,卻蘊含著一種難以抗拒的威嚴與自信,讓人不禁心生敬畏,甘願信服。
然而,他對此視而不見,反倒以一種輕鬆愉快的姿態向百里筠秋致意。
“師妹,別來無恙,看來你的修為又精進不少。”
百里筠秋聞言,嘴角微微抽搐,雙腿不自覺地發軟,索性將背後的劍匣取下,權作座椅,緩緩坐下。
這位大師兄的出現,無疑為這紛擾的一切畫上了一個句號。
畢竟,他可是最接近學堂李先生的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