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這些都無用,不如想想接下來怎麼辦吧。”
範成祥一愣,臉色更加痛苦。
師妹這樣,最好是用靈力修復。
可這絕靈球內沒有一絲靈氣,師妹作為主人,如今又在昏迷中。
範成祥抬起血糊糊的手,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
“主人……”
“都怪我,怪我從沒想過要放丹藥在裡面,如今可如何是好。”
說著說著,看著懷中一臉蒼白的師妹,範成祥又哭了起來。
鼠媳婦同樣無措,如今這樣,是走到絕路上了嗎?
想到那次慕飛的元嬰掙扎,差點破了絕靈球時,鼠媳婦便想到一個主意:“主人,要不我試著看看,看能不能破了絕靈球的屏障,帶前輩出去療傷。”
範成祥心動一下,旋即搖頭:“不可。絕靈球是師妹的法寶,若是強行破開,怕師妹會遭到反噬。如今她傷了,斷不能傷上加傷。且……且外面還有那隻虎視眈眈的妖獸,你就算出去了,也不一定能帶師妹離開。”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只能待在裡面看天意嗎?”
“再等兩日,等兩日若是師妹還不醒,我們再商量不遲。”
一人一鼠主僕兩個陷入沉默中。
大白狗嗚咽不止,希望躺著的少女能回應它一聲。
但她垂著的手依舊無力搭在地上,那雙鮮活靈動,不時會露出嫌棄的眼睛此時緊閉。
大白狗再止不住傷心,趴在地上嗚嗚呻吟。
……
“哈哈哈哈……好啊!讓你個小兔崽子敢欺我頭上,如今傷了也活該!”
龍棲海底,老龍哈哈大笑,碩大的龍頭垂下,看著地上一隻小東西道:“你媳婦兒也在,想不想看看?”
鼠爹忙不迭點頭:“那就麻煩龍爺了。”
老龍睨了它一眼,啐一口道:“想得美!我留了幾十萬年的神力,豈能浪費在這等小事上?”
它不耐煩揮手:“滾滾滾,別來打擾我的好心情。”
鼠爹連忙跑開。
走到暗處,又一口啐回去:“真是個陰晴不定的怪物,跟她一個樣!”
“嗯?你說跟誰一個樣?”身後傳來一道冷聲。
鼠爹嚇得站直,靠在牆上側頭看,一個碩大的龍頭在自己身後,古井無波的大眼一眨不眨看著它,把鼠爹嚇得不輕,眼珠咕嚕亂轉,啊了一聲,“龍爺你說啥?”
老龍冷睨著它:“我是你想騙就能騙的?”
它張大嘴怒吼一聲,龍嘯如大浪,一下就把鼠爹拍幾個跟頭滾遠。
似是被這小東西的狼狽逗笑,老龍哈哈笑著遊遠了。
鼠爹生無可戀,蜷縮在角落,心裡早已罵開。
觀它一本正經中含著的小心翼翼,便知道它罵的一定是剛剛那條龍魂。
罵了有一柱香時間,彷彿是出了氣,鼠爹又屁顛顛跑去拍老龍的馬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