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這是?”
“一種散靈力的藥粉,服下三個時辰後才會發作,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只是一段時間內靈力執行不暢,別的沒什麼。”
“師父——”
陳清元現在當真搞不懂浮廣真人是什麼意思。
二師兄明明是幾位師兄弟中最有機會得到火種之人,師父卻偏偏不讓他去。
甚至不惜使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來阻止。
“讓你去你就去,廢什麼話!”浮廣真人面上浮現出不豫之色。
陳清元再沒了多嘴之心,施完一禮匆匆離開。
浮廣真人冷哼一聲,眼中怒氣久久未消。
距離比試還有一月有餘,陳清元回到洞府,看著手中大拇指大小的玉瓶,心中恍惚。
沉默半晌,站起身朝外走去。
來到二師兄詹宇揚洞府前,輕輕叩門。
沒過多久,洞府禁制開啟,陳清元深吸口氣,走了進去。
詹宇揚意外道:“來找我何事?”
陳清元牽了牽嘴角,坐到詹宇揚對面,“幾日不見二師兄,今日無事,便來看看。”
“我有什麼好看的?有這時間該多修煉才是。”詹宇揚話音一轉:“此次源火秘境名額比試,你去不去?”
“我一個水木雙靈根,去搶這名額做什麼。”陳清元滿不在乎道。
“話可不是這麼說,名額是其次,趁著這次機會去和不同的修士切磋,多增長增長見識也行啊,何必非要為了名額去比試?”
“再說吧,不還有一個多月嘛。”陳清元隨意回答一句,心中思緒如麻線,亂成一團。
算算日子,他在縹緲峰待了快一百年了。
二師兄和他同一日拜師,前十年他們除了閉關,其他時候幾乎都在一起交流心得。
後來二師兄築基後不知和師父鬧了什麼矛盾,師徒二人大吵一架後就經常往外跑,很少在門中。
他又因為要照看新來的周簡師弟,對二師兄的關注少了許多,這才導致他們的關注疏遠了。
但就算這樣,他心裡還是敬重二師兄的,何況平日裡二師兄對他不錯,比師父還要關心他。
猛不丁要他對二師兄下藥,陳清元心裡很不是滋味。
詹宇揚瞅了他一眼:“你有心事?”
陳清元一驚,忙道:“沒有,我能有什麼心事!”
“就你這副樣子,能騙過我去?說吧,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我幫你出出主意。”詹宇揚雙手環抱於胸前,好整以暇望著他。
陳清元心中狂跳,急中生智道:“倒也沒什麼事,就是修為卡在金丹初期二十年,心裡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