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佛門蒙羞。”
“辯機和尚,趕緊去死。”
“玄苦是淫棍,你辯機也是淫棍。你大慈恩寺的人,簡直是爛臭了,都是淫棍。”
“大慈恩寺,丟人啊。”
一個個百姓和士人,不斷的高呼吶喊。
許多人看向辯機時,極盡嘲諷,更是不斷的謾罵。辯機專挑有夫之婦下手,這就是潛在的威脅,萬一家中的女人被辯機蠱惑了,以至於遭了毒手呢?
抨擊的聲音,不絕於耳。
田和在下方看著,臉色更是森冷。衡陽公主是先帝的女兒,存在感並不強,畢竟衡陽不是田和的親姐姐,只是同父異母的姐姐。沒想到,卻是爆出了這樣的醜聞。
簡直是皇室之恥。
辯機,該殺!
田和一時間,對佛門更心存殺意,先是玄苦,再是智山,如今又涉及到辯機。
都是這樣的齷齪人物。
在所有人的議論中,田子云悠悠轉醒,他臉色蒼白,嘴角還掛著一絲的血跡。他讓侍從攙扶著站立,看著臺上進退兩難的辯機,聽著周圍的吶喊聲,皺起眉頭道:“辯機和尚,怎麼也暴露了呢?這個人怎麼也涉及到女人問題啊。”
“家主,是長樂小姐給了林豐書信。辯機和尚給諸多有夫之婦的女子書信,還涉及到衡陽公主,全被曝光了。”
“這些書信,都是長樂小姐蒐集的。”
侍從直接稟報。
然後,又簡單說了智山、玄苦的事情,以及如今辯機的困境。
田子云聽到後,一下懵了。
怎麼是自己女兒?
自己膝下的親閨女,怎麼會背刺自己,幫助林豐呢?
田子云往周圍看去,可是人滿為患,周圍根本看不到女兒的身影。
“田子云,你乾的好事兒。你生了個好女兒,竟不聲不響的,蒐集了這麼多辯機的書信。如今辯機落敗,使得我佛門的形象徹底毀掉了。”
“田子云,你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田子云,你該死啊。”
一個個佛門的僧人,就在田子云不遠處。這些佛門的方丈、各殿首座,紛紛抨擊。
他們內心本就憤怒。
更是無奈。
如今發生田子云女兒的事,都開始推卸責任,撕咬田子云,要問田子云的罪行。
田子云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知道自己女兒背刺不對,問題是,這時候他不能認慫,他咬著牙道:“如果辯機自身沒問題,會出這些問題嗎?佛門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怪誰?”
“先是玄苦,再是智山,又是辯機,你們一個個的爛完了,都怪你們啊。”
“怪我女兒,憑什麼?”
“她是有錯,可你們才是根本。要問罪,先問你們的罪。”
這一刻的田子云,宛如暴怒的老虎一般,直接還擊回去。
佛門的人哼了聲,不再說話。
田子云看向臺上,看著揮灑自如的林豐,再看向辯機,掃了眼周圍,仍是沒有看到女兒田長樂的身影。可是他內心,卻是無比的憤怒,鬱結之下,只覺得氣血再度翻騰。
噗!
田子云又是鮮血吐出。
他一翻白眼,直接又昏死了過去。親隨看到後,頓時慌了神,哪裡還敢逗留,揹著田子云,帶著田家眾人離去。
田家人離去,佛門卻無法離去。
林豐繼續痛打落水狗,道:“辯機和尚,我還有一二十封書信,我都懶得繼續往下念。你這樣的人,捫心自問,憑什麼代表佛門,還有什麼臉面呆在佛門?如果你立地懺悔,脫離佛門,甘願認罪。恐怕還有一絲的機會悔過。”
他進一步抨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