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印象,態度自然就不一樣。
贏啟淡淡道:“林豐,你在夏國時,被夏國皇帝定為叛逆流放。到我大秦,藉助鴛鴦樓揚名成為名士,受諸多百姓推崇。”
“我大秦,待你不錯,甚至可說有大恩。只是你這般,一直閒雲野鶴,不入仕途,不為大秦效力,甚至反倒整日行走於商賈之間,何以報答大秦呢?”
“大秦,不養閒人啊!”
魏懷英面色微變。
不是招攬嗎?
怎麼一開口,卻是言語帶刺。
魏懷英連忙朝贏啟看去,眼神示意,可是贏啟卻是視而不見,態度依舊。
名士,他贏啟見得多了去。
人才,他贏啟也不少。
如林豐這般,見到了他沒有半點敬意,甚至還端著架子自傲的人,贏啟心中不爽快。各種的因素疊加在一起,贏啟開口就帶著語氣。
林豐聽到後贏啟的話,忽然笑了起來。
笑聲,不大。
卻清晰迴盪在大殿中。
大秦太子,不過如此!
贏啟一聽到林豐的笑聲,神情更是變化,有著不忿,帶著怒容,沉聲道:“林豐,這是我東宮大殿中,你如此發笑,成何體統?莫非你在夏國時,也是這般言行無忌。難怪林家會遭到如此處置,一切都是有因必有果啊。”
林豐一抖袖袍,淡淡道:“我之所以發笑,是因為太子的話,狗屁不通。”
刷!
贏啟面色大變,呵斥道:“林豐,你真是大膽。”
林豐說道:“我如何大膽了?剛才我的話,是闡述事實。太子說我在大秦靠著鴛鴦樓擊敗燕長歌,成為了名士,殊不知,我在夏國時,便拜荀子為師,早有才名。”
“至於我林豐,被夏國皇帝李重府定罪為叛逆,我林家被汙衊,此事公道自在人心。並非是李重府一句話,就能定論的。”
“太子說,大秦待我不錯,對我有恩,這話是不錯。然而,不是太子對我不錯,也不是太子對我有恩,你憑什麼要求我做事?”
“大秦不養閒人,更是笑話。”
“我林豐在永寧縣在咸陽,都是吃自己的飯,賺該賺的錢,不偷不搶,有礙於大秦了嗎?如果太子容不下,林某南下晉國便是。”
林豐昂著頭,他直接懟了回去,強勢道:“太子是一國儲君,關係大秦的未來。太子的話,還是要慎重。”
贏啟面色,卻是一變再變。
猖狂!
林豐太猖狂了!
贏啟眼神銳利,沉聲道:“你林豐,原本就自傲。如今看來,更是猖狂霸道,目無君王。我大秦,容不下你這樣的狂人。”
“太子!”
魏懷英大聲提醒。
“閉嘴!”
贏啟站起身,惡狠狠瞪了林豐一眼,沉聲道:“林豐,本宮給你臉,你卻不要臉,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林豐嘲諷道:“太子這不是給臉,是讓我跪下,還得讓我舔著臉笑,說自己很舒服。天下間,沒有這樣的道理。”
“說起來,我真佩服太子。”
“因為明知道,自己說話是滿嘴噴糞,卻還有勇氣說得理直氣壯。”
“贏啟,拿鏡子照一照你那臉,凶神惡煞,太醜惡了。我一看著這張臉,就忍不住想吐你一臉,只是又怕玷汙了我的唾沫。”
林豐大袖一拂,呵斥道:“大秦太子,太讓人失望了。”
刷!
贏啟的臉色,徹底大變。
眼中盡是殺意。
林豐簡直是狂悖無比,區區林豐竟敢如此呵斥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來人,給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