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徐半夏對所謂的仗義之人,產生畏懼。林豐作為一個外人,不可能知道他的情況,所以這仗義之人送來的情況,應該是不假。
徐半夏有些怕了。
林豐繼續道:“你徐半夏,號稱名醫,號稱什麼醫者仁心。實際上,你哪有什麼多少醫術,不過是看點小病小痛罷了,江湖郎中而已。”
“你對外大肆宣傳,說曾經治好過前戶部尚書李虛的病。當時,卻不是這般的情形,是李虛本身沒有病症,是裝病而已。”
“你徐半夏是江湖騙子,很是貪財,所以讓你去看病,給了你一點錢,宣稱治好了李虛的病,李虛也就順勢不再裝病。”
“你也就,藉助這一事情,一直宣傳。”
林豐說道:“這一事情,雖說你一直宣傳,可也有人知道,只是沒有拆穿你罷了。”
蹬!蹬!!
徐半夏一下怕了。
他後退三步,才穩住了身形,眼神驚慌失措。這個暗中的仗義之人知道的訊息,太厲害了。甚至連這樣的陳年舊事都翻出來,太可怕。
徐半夏哪裡還敢繼續辯駁,再繼續下去,他就要徹底完了。
“老夫有事,先走了。”
徐半夏不敢耽擱。
他說了聲,急匆匆的往外走。在徐半夏往外走時,忽然有商人、百姓攔路,直接不讓徐半夏離開了。
林豐看著這一幕,笑吟吟道:“徐半夏,走什麼走?事情還沒有說清楚,你且留下。否則,我立刻上報咸陽縣,請縣令提審你。”
撲通!
徐半夏直接嚇得跪了。
他跪在地上,一副哽咽模樣,道:“林公子,是我徐半夏瞎了狗眼,才來搗亂。請林公子,能饒了我這一次,我保證不再犯。”
林豐悠悠道:“說出幕後指使的人。”
刷!
徐半夏身子一僵。
林豐竟直接判斷出了他這一次來,是受人指使。
他看向林豐,更是驚懼。
林豐淡淡道:“你徐半夏,欺軟怕硬,即便騙人,那也是小心翼翼,挑選心善的病人欺騙,不至於對方報復搗亂。你這樣的人,忽悠些良善,已經頂天了,不敢來回春堂搗亂。說清楚,是誰指使的。否則今天,你就得呆在咸陽牢獄中。”
徐半夏神色更是後悔。
他是真的後悔。
早知道,他絕不會收錢來回春堂搗亂,老老實實呆在自己的鋪子不好嗎?
如今,損失更大。
徐半夏不是忠誠之人,看到林豐的神態,顯然他不說,林豐肯定要把他送入牢獄中。
徐半夏連忙道:“回稟林公子,我之所以來搗亂,是奉了陶商的安排,是他給了我三百兩銀子。實在是錢太多,我拒絕不了,才來搗亂的。”
“陶商,竟是陶商?”
白玉瑤聽到後,忍不住驚撥出聲,神色更是凝重。
她走到林豐的身旁,壓低聲音道:“夫君,陶商是太子的人,也經營了藥材產業。看樣子我們建立回春堂,生意火爆,導致陶商起了心思。”
林豐點了點頭,他沒有直接表態,看向徐半夏。
此刻的徐半夏心中擔心。
陶商是太子的人,的確是有影響力。可是林豐,那也是有身份的人。
他都得罪不起。
徐半夏連忙道:“林公子,老朽錯了,是老朽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這次的事情,請林公子高抬貴手,饒了我這一次。”
“砰!砰!!!”
徐半夏不斷叩頭請罪。
片刻後,他蒼老的額頭上,已經有了血跡,周圍的人也是議論紛紛。
林豐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