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誰也不嚇唬,在我們東梁,這一傳說可是非常靈驗的,是不是,皇后娘娘?”
陸蔓蔓挑眼看向陸幽然,那夫人一聽她的語氣,知道了她是東梁國的人,而來自東梁國的無名無份的女人,又能坐上位的,便只有零星宮的青魚姑娘。
一想到青魚姑娘,剛才那位夫人的臉色更加不好了。
皇后面帶微笑,她道:“青魚妹妹,的確如此。這陸蔓蔓一事,本宮也好奇地緊,她本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為何就與一陌生男子私奔了呢?我們都是道聽途說,只有陸府的夫人最是瞭解,陸夫人,你便講來我們聽聽,陸蔓蔓的情路如何坎坷,她又如何從以為大家閨秀演變成跟著別人私奔了?”
李氏抿緊了自己的嘴唇,陸蔓蔓當年是為了保護陸家,所以才讓李昭與楚擎傳回訊息,讓陸蕭然將她從陸家的族譜上除去,但是沒想到陸幽然竟是用這事來大做文章,想要她來羞辱自己的女兒?
她知道那日城樓上懸掛的頭顱並不是的陸蔓蔓的,也知道剛才說話的青魚姑娘便是自己的女兒,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她如何能說自己女兒的不是,再說了,她的女兒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兒,她不會說她的壞話。
老夫人雖說年歲已高,但是這些事情她看得太明白,她拍了拍李氏的手背,在她身邊說道:“兒媳,這是有意為難,你若不說,便還是承認她,對於陸府終是不好的。”
李氏也明白,陸蔓蔓現在已經被打成反叛之人,若是她們再與她有何關係,怕是陸幽然又會借題發揮。這段時間,老爺本就忙得焦頭爛額,叫她怎麼忍心再給他添亂。
李氏道:“剛才那位夫人所說都是實話,李氏並無要說的。”
其中一妃嬪說道“呃?這般說來,曾經的陸大小姐這一生,可真是精彩。”
斟茶的宮女開始為各位夫人以及嬪妃斟茶,陸蔓蔓的眼睛似有似無一直盯著那名宮女,在她為李氏與老夫人斟茶之時,格外留意。
宮女在為她們斟茶時,輕輕扭動了一下茶壺的蓋子。這種陰陽茶壺,她雖說沒有見過,但是以前在看的時候,也有所瞭解,陰陽茶壺裡面兩個內膽,然而這種茶壺一般在用毒的時候才會用上。
陸幽然也跟著歐陽仙學過一點皮毛,在加上東梁國地產許多毒蟲毒花,想必她的本事並無落下。
然而陸幽然在她面前使用這麼低階的手段,她怕不是要真正毒害李氏與老夫人,而是想要她來替她們擋了,她出事,大不了陸幽然裝一下好人,將剛才那斟茶的宮女殺了便是。而她也敢確定,茶杯裡面的毒並不是能致命的毒,陸幽然是想讓她死,但是她不會想讓她這麼輕易地死。
斟茶的宮女也來了陸蔓蔓面前,而她特意在她面前又擰了一下蓋子,生怕她看不見。
呵~
她現在的身份可是青魚,若是她直接便走過去為李氏與老夫人擋了,那麼她是以什麼身份?
陸幽然居心叵測,她會不會將這個發展成為,當年陸丞相其實也勾結了東梁?
她默不作聲,便由著宮女給她斟茶。等到宮女將所有人的茶杯都滿上之時,陸幽然發話了,“感謝各位能來本宮安排的這場賞荷宴。荷花是高潔之花,也是聖上最愛之花,本宮入主鳳棲宮之後,邊將這池子裡面中滿了荷花,如今正是荷花盛開地季節,我們以茶代酒先乾一杯之後,便開始這場賞荷宴。”
陸幽然說完,眾人介是將手中的茶杯舉起,陸幽然看向陸蔓蔓,她平淡如斯,可是真為了自己的安全,不顧她的家人了嗎?
陸幽然先喝了那杯茶水,李氏剛要喝下之時,陸蔓蔓卻開了口,“我倒覺得就這般喝茶有些無趣,不如我們玩上一個遊戲,輸的人,罰一杯茶水,如何?”
陸幽然淡淡笑著,陸蔓蔓還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