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只要危害到皇家的安全,微臣便有權處置她。”
此次負責圍獵場安全的人,便是劉將軍,而劉將軍是尚大人提拔起來的人,自然是幫著尚家,昨天陸蔓蔓與尚玉玉比賽一事,想必這劉將軍也是知道的。今天假借刺客一事,其實便是公報私仇。
陸蔓蔓倒是面色自然,她說道“既然劉將軍說是本小姐是刺客,便要拿出真憑實據來,若是將軍汙衊了我,可是要當著大家的面,向我負荊請罪的。”
“這身滿是泥土的衣服,難道不足以說明情況嗎?”
“僅憑兩件有泥土的衣服,劉將軍便認為我是昨晚的刺客,那是否我此時可以說劉將軍也是刺客,劉將軍的鞋子、褲腳都是泥土。”
劉奇低頭一看,的確是如此,但他是武將,自然是要四處走動,而且來圍獵場之前,這裡便是下過一場大雨的,有些地方,還是十分泥濘。
“這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劉將軍因為得到尚大人的提拔,所以對昨與尚玉玉之間的比賽之事心有不滿,今日竟然假借刺客為名,刁難蔓蔓。蔓蔓只不過是以其人之身還至其人之道。”
“你……你……”
“蔓蔓的衣服上面的確有泥土,蔓蔓也不知為何,有些地方特別泥濘,昨晚蔓蔓與丫鬟晴紫用過晚膳之後,覺得腹中積食,便一同出去走走。但由於我們二人皆是沒有武功,所以摔了幾下,這才滿身泥土。劉將軍,我知道你是尚大人的人,你是御林軍鎮守皇宮南門的將軍。若是你不能秉公處事,可讓聖上如何再能信任你,將皇宮的安全交給你。”
陸蔓蔓這些語重心長的話,不過是聞到一陣檀香之後才說出來的,而那檀香的氣味,屬於聖上。
為國君者,最忌諱的便是臣權比君權大,尚家,是皇后的母家,是比陸家和李家更大的家族,難道聖上就一點沒有忌諱他們?
再說了,就以今天劉奇的這種做法,便是軍中最忌諱之事。
御林軍,是保護皇宮的安全的軍隊,他竟敢打著捉拿刺客的名號在這裡弄虛作假、公報私仇。
劉奇,他的官路到今天為止。
而且……他還會連累尚家人。
尚家,是皇后背後的力量。皇后已是站在與他們對立的方向。
而且若是御林軍的力量一直掌控在尚家手中,那麼對於楚勵,便是一個多大的幫助。
果不其然,聖上不悅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劉奇,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汙衊永安公主。”
劉奇一下子跪下了,“聖上明查,臣不敢汙衊永安公主,只是公主的說法的確可疑。”
“剛才你與永安公主的對話,朕聽了一個十之。永安公主是陸丞相之女,陸家對朕忠心耿耿,而且永安公主也並不會武功,你說她去行刺四皇子,她拿什麼去行刺四皇子,又有什麼目的?”
“這……這……”
“昨日永安公主與尚小姐之間的比賽,朕也聽說了。不過是兩個姑娘之間的玩鬧,需要你一個御林軍的將軍來為誰討回公道嗎?”
“臣……”
楚勵站在旁邊,很顯然,聖上已是生氣,誰在此時求情,必定會被牽連。
這劉奇也是蠢,竟然敢在父皇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等事情,而且物件還是對陸蔓蔓。
他想要以此來討好尚大人,想要升官,豈不料本人太蠢,這次不僅害了自己,竟是連尚家也害了。
如此,他的前路又難行了一些。
不過,他做事,並不會完全依靠別人的力量。
主動權,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為好。
楚勵道“父皇,昨晚並無刺客,兒臣看是劉將軍眼花了。”
昨晚那人,楚勵與她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