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待著也一直相安無事,她猜測著與陸家也有一定的關係,畢竟之前的陸蔓蔓與,雖說沒有成親,但在人們心中已是將這二人自動配成一對。
若是此時傳出陸家與李家不合的訊息,那麼那些觀望的門閥們便會開始動手了。
以前大家都強大的時候,表面看起來風平浪靜相安無事,但一旦有一方稍微落了下風,那麼其它家族必定群起而爭之,這塊肥肉,誰也不願意錯過。
陸蔓蔓道:“剛才是我慌了神,其實兩位姑娘並無大礙。劉太醫只需開些活血化瘀的外傷藥,以及調養身體的補藥便好,實在是勞煩了。”
陸蕭然也是站在門外,他聽著陸蔓蔓如此說,一顆心也便放了下來,當他聽到守衛說陸蔓蔓與晴紫一前一後火急火燎地往將軍府跑去的時候,他著實為她們捏了一把冷汗,他想著,上次在素雲殿失火一事中重傷失憶,他對蔓蔓存在一些誤會,若是二人都不願意坐下來好好談話,那這誤會便會越來越大,他生怕會對陸蔓蔓不利,聽到晴紫與翠青沒有大礙,那便是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破裂地太厲害。
陸蕭然對劉太醫道:“劉太醫,真是有勞你了。既然兩位姑娘都沒有大礙,那便有勞劉太醫白跑一趟了。”
劉太醫對陸蕭然行禮道:“陸丞相,是您太過客氣了,治病救人是醫者的本分,哪有白跑一說。再說了,兩位姑娘無事,那便是好事。待會兒我便開幾副藥,陸丞相派人去抓了藥,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讓兩位姑娘服下就好。都是滋補身體的藥,多喝一點準沒壞處。”
陸丞相對身邊人道:“快去準備文房四寶,待劉太醫將藥方寫好之後,便去抓藥。”
“是。”
陸蔓蔓想起為翠青縫手指的那一幕,心中有些想吐,她在屋內站了一會兒,等到自己的心情略微平復一下之後,這才走了出去,她出去之後,將房門掩上,劉太醫已是寫好了藥方離開了,但陸蕭然並沒有離開,而是還守在明月軒外面。
陸蕭然見到陸蔓蔓出來,他問道:“蔓蔓,你與之間究竟發生了何事?”
“父親。”
她欲言又止,陸蕭然看了看身邊的人,吩咐他們全部退下,兩人來到花廳,他說道:“蔓蔓,現在只有你我二人,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若是那小子讓你受了委屈,我必定為你討回公道。”
“父親,表哥是為了救我才導致失憶,再說了,我與表哥如此這般,只能說是緣分已盡,他沒讓我受委屈,父親也無需為我討回公道。”
“當真?”
“當然是真的,這件事情萬不可讓母親知道,我害怕母親傷心。”
陸蕭然若有所思,他道:“這件事情不讓你母親知道最好,若是她知道了,還不將天鬧出一個窟窿來。”
她也知道,自己作為李氏的女兒,已是給她嚴重丟了臉了,短短几月之中,不僅被楚淮退了婚,而且之前對她情有獨鍾的表哥也帶了一個女子回來,與她分道揚鑣了。
而且再過兩月,陸蔓蔓也該十八了,這個年紀在這個年代,十八歲的女子就是名副其實的剩女,想必等她十八歲生日一過,陸蕭然和李氏便會為她著急了。
她這才想起在陸府大廳裡面還有一個人在等著她,她便說道:“父親,你可還記得今日在都城大街上為我駕馬車的那位男子?”
“記得。”他雖說與他只有一面之緣,但卻總覺得他的眼睛很是熟悉,好似以前在哪兒見過,陸蕭然問道:“蔓蔓,他看起來不像是都城之人。”
“他的確不是都城之人,他是來都城投奔親戚的,沒想成親戚早就搬走了,如今他一人孤立無助,又幫助了我。父親,不如將他留在陸府,可好?”
陸蕭然面露難色,“蔓蔓,最近時局動盪,我們對他不是很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