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他,“無恥。”
“看來你是一點不介意那個婢女的性命,虧得她還將你當作親姐妹一般。”
她一咬牙,朝著他伸了一隻手去,“求你,帶我回去。”
他臉上滿是得逞的笑,“我聽不清。”
她提高了音量,“四皇子,請帶我回去。”
“這還差不多。”
他話音剛落,正準備伸手扶她的時候,卻不料她卻是將手縮了回來,她喊道:“晴紫,我在這兒。”
晴紫提燈籠找了來,她看著陸蔓蔓紅腫著雙眼,而且身上都是泥地坐在地上,而她身邊又站著四皇子楚勵,這讓她不免聯想到是楚勵欺負了她。
她連忙將陸蔓蔓扶了起來,她道:“小姐,你如何了?”
“剛才走得太急,崴傷了腳。”
“小姐,待會兒晴紫便去找來會正骨的僧人,為小姐正骨。”
陸蔓蔓對楚勵道:“四皇子,我的丫鬟已是來了,感謝四皇子剛才的照顧之恩,再會。”
晴紫也道:“四皇子,奴婢告退。”
她們說完之後,她便扶著她,一瘸一拐地朝著她們的齋房走去。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們,這陸蔓蔓還真是會找時候。
剛走了一會兒,晴紫小聲道:“小姐,為何四皇子會在凌澤寺,以前四皇子可是從來不信鬼神。”
“晴紫,我猜想是與表哥有關,因是表哥來了凌澤寺,所以四皇子這才跟了來,想必他是想食堂表哥的失憶是否是真的。”
“那該如何,上次小姐受傷在太子殿下的東宮修養,現在整個朝堂之人都知道表少爺是太子殿下的人,四皇子這時來凌澤寺,想必是想對錶少爺不利。”
“晴紫,你覺得表哥真的失憶了嗎?”
“小姐,我覺得表少爺是真的失憶了,若是表少爺不是真的失憶,他怎麼可能對小姐做出那樣的事情,說出那樣的話呢!”
“可是……為何我覺得現在的表哥和之前的表哥,不像是一個人。”可是她也親手捏了他的臉,那張臉的的確確是他的,可她總感覺什麼地方怪怪的。
晴紫道:“小姐,您失憶之前和失憶之後,也有很大差別,當小姐剛醒來的時候,晴紫也是天天在想,小姐是不是真的小姐。”
兩人說話間,已是到了她們的齋房,由於凌澤寺的齋房有限,晴紫和陸蔓蔓住同一間齋房,她扶她坐著,她道:“小姐,我去為你找能正骨的僧人。”
她卻搖了搖頭,“晴紫,你怎忘了,女子若是被男子看見了腳,就如同被看見身體一般,我是未出閣的姑娘,這是萬萬不可的。”
“小姐,可是這凌澤寺裡面也沒有女醫者,晴紫可不忍心看著小姐受苦。”
“晴紫,是有的。”
“小姐可是說的表少爺帶回來的那個女子,那女子知道小姐與表少爺之前的事情,若是她不懷好意,將小姐的腿給治壞了那可怎麼辦?”
“我子不是說的張若水,而是說的歐陽前輩,她說她會自己想辦法陸府,你且將我腳傷之事告訴父親,父親會為我安排,並且歐陽前輩也會趁此機會接近我,然後陸府。”
她驚呼,“小姐真是太聰明瞭,我馬上就去通知歐陽前輩。”
“晴紫,這件事情不必通知歐陽前輩,而且從此再無歐陽前輩,只有醜娘。”
她雖不太懂,但她知道,聽陸蔓蔓的話總是沒錯的,她道:“遵命,那晴紫便只去通知老爺。”
晴紫出去後,她將歐陽仙給她的那本醫術拿了出來,就在油燈下開始讀起來,她想,這段時間就讓自己忙一點吧!否則她真會胡思亂想。
已是深夜,但還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李氏和陸蕭然已是憂心忡忡地趕來了,李氏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