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種是被吃的人,想要身居高位,卻無能之人,這種人,只能成為別人成功路上的墊腳石;還有一種便是無用之人,對於別人既無重要用處,而自身不想要往上再走,這樣的人,若是沒有重大過錯,還是能活得長久。
她輕輕嘆息了一聲,這深宮中的生活,是不適合她的。
陸蔓蔓與出了東宮,東宮之外已經準備好了步攆,她坐上步攆之後,便哭喪一張臉,不捨地說道:“陸大小姐,您這一走,不知我們何時才能相見,說來不怕陸大小姐笑話,竟有些捨不得陸大小姐離開,若是陸大小姐能一直住在東宮,那可就太好了。”
會一直住在東宮的女人,不是楚然的女人,便是他的傭人,而她這兩者都不是,而且今天和楚然對話之後,她也不想再在東宮常住了。只是她沒想到,一個才與她相處了兩三天的宮女,竟會對她說這樣的話,她說她捨不得。不過看的表情,她並不像是裝的,或許深宮之中,人心難得,難得遇見像陸蔓蔓那樣真誠待她的人吧!
陸蔓蔓說道:“,我是陸府的小姐,當然不能長久住在東宮之內,若是以後我有機會進宮,便來東宮看你。”
點了點頭,她道:“陸大小姐,請你一路小心。”
“謝謝你,。”
她已是漸漸習慣了陸蔓蔓的道謝,只是這一聲謝謝,她怕是很長時間都無法聽到了。
她剛走了一會兒,便遇到兩個步攆朝著東宮的方向而來,這處的甬道狹小,無法同時左右透過兩輛步攆,便雙雙都停了下來。陸蔓蔓打量著前方,對面步攆上,分別坐著兩個衣著華麗的女子,一個穿著紫杉,一個穿著青衫,她們身上的香味撲鼻而來,讓陸蔓蔓皺了皺眉頭。
看這兩個女子的打扮,不像是宮中的娘娘,而且她們要去往的方向正是東宮,恐怕就是採荷口中的,住在東宮的兩位美人了。這兩位美人是楚淮送給楚然,不過聽說楚然連看都沒有去看過她們。
她打量著兩個女人,她們,倒是十分符合楚淮的審美,不過既然外面傳言楚然沒有那能力,那他為何又送去東宮兩位美人?這居心,怕是路人皆知。
原本她不該在這深宮之中多惹事端,但是一想到那夜她聽到的從這兩個女人口中說出的話,她便很生氣,她們竟汙衊梁伯母與表哥,這是不可饒恕的。
紫衣女子搖著手中的扇子,她微仰著頭,打量著陸蔓蔓,然後陰陽怪氣地說道:“哎喲!我以為這是誰呢?原來是悲楚淮王退婚的陸府小姐。陸大小姐,不知被楚淮王退婚之後來東宮賴著,可是想打我們太子殿下的主意?”
青衫女子將手中的錦帕捂著嘴,她嗔笑道:“姐姐,你說話怎就那般直爽,陸大小姐好歹也是陸丞相的掌上明珠,她被庶出的妹妹奪了風頭,當然是心有不甘的。想著如果能被太子殿下看上,太子妃可比楚淮王妃的頭銜高上許多。”
“不過我看她呀!是打錯了算盤,哪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被我們太子殿下看上,有的人呀,真該去照照鏡子,就那身材樣貌,也要去太子殿下眼前丟臉,就連我也替她覺得羞愧。”
這兩個女人,只是說話難聽一點而已,但其實能在她面前直接說出這些話的人,她們的心計城府並不深,或者是有這個心,無這個力,反正她也決定一定要與陸幽然鬥到底,她這個宅鬥、宮斗的菜鳥,正好在這裡拿她們練手。誰叫她們說話難聽,而且又說表哥和梁伯母的壞話。再說了,若是她不讓她們長點教訓,就她們這樣的性子,等到東宮之中女人稍微多一點,還不被整得慘兮兮的。
陸蔓蔓面帶笑容,她道:“兩位姑娘認識蔓蔓,蔓蔓覺得不勝榮幸,蔓蔓還不知兩位姑娘如何稱呼呢?據我所知,太子殿下好似還沒有太子妃或者側妃。”
紫衣女子有著無限自豪,她搖著手中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