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族庭來說不過是一個過程,大夏有這個時間來沉澱族民。
耕種戰師施行和戰兵一樣的管理,有危險的時候是兵,沒事的時候種田、生娃,統領稱之為戍農尉,直接聽命於夏閣新近建立的戍農司。
而戍農司的主管則是從兵部、司農殿派出的人手組成。
……
時間流逝,轉眼間五年時間過去,夏拓窩在天爐山修行,嗚嗚還在沉睡中,大夏疆土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六年前的神國遺蹟的事情,普通人已經很少相傳,大夏族庭如今最重要的事情,便是遷徙的族民安置問題。
鳳凰城以西,一座座戍農戰師的建立,如同棋盤上的棋子一樣,星羅棋佈。
五年來,從三陽界中一共遷徙出來了近五千萬族民,在鳳凰城以西建立了近五百座戍農戰師,效果很不錯,耕戰一體。
當然話是這麼說,戰鬥的時候很少,多數的時候都在開墾靈田。
這種制度下,除非是襁褓中的娃娃、幾歲的頑童,哪怕是有了身孕的婦人、拄著柺棍的老人,只要還沒臨近生產日、還能走得動路,都需要下田裡除草忙碌。
時至而今,所收穫的靈米,已經可以供應剛剛遷徙而來的族民,畢竟遷徙來的族民兩年內想要自給自足很難。
耕戰制度下,所有人吃大鍋飯,中出來的靈米,除了滿足自己吃食外,剩下的都是族庭的,族庭在調撥給其他新近建立的耕種戰師。
雖說施行耕戰制度,很多事情沒辦法施行,但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為了給人希望,每一個耕種戰師體制下,每年都有舉薦天賦修煉者的名額。
若是哪一個耕種戰師發現了小天才,該戰師就會得到族庭的獎賞,這種舉薦人才同樣算作戍農尉官的政績之一,作為升遷的憑證。
凡是故意淹沒人才,一經發現重罰,這種重罰可不僅僅是剝奪職位,重則直接擊殺。
為了給予激勵和監督,考功司、刺史臺都下派了人手,進入耕種戰師內進行走訪。
有功則賞,因私廢公者罰。
……
鳳凰城西十萬裡,薪禾山,起伏像是一頭巨獸盤臥在荒原上。
薪禾山是山外薪禾戰師衛所的人給起的名字,至於這裡原來叫什麼,已經沒人知道了,萬年來妖族施虐的大地上,人族文明早就有了斷層。
不過,沒關係,文明是人創造的,縱然缺失了萬年時間,但如今這裡又有了人族的生機,新的文明也再次誕生。
薪禾戰師衛所建立於四年前,環繞著薪禾山北部,一座座石質房屋建立,這些房舍正正方方,稜角分明,顯得十分的清冷,這是薪禾戰師的一部分人,戰師其餘人分佈在周圍三十里範圍內。
戰師衛所的建立也不是隨便選的,每一座衛所都選定的是較為平整的地方,至於深山老林,如今荒原都開墾不出來,哪有功夫整理荒山老林。
薪禾山北方有薪禾湖好薪禾江,由北往南注入薪禾湖中,在旁邊沖積出了大片的荒原。
和四年前相比,原來長滿了荒草的荒原上,已經完全被整齊的靈田所取代,風吹粟浪,就像是一片淡金色的汪洋。
遠遠望去靈田中小道阡陌縱橫,和中央的大道相連,道路上有很大小娃娃扛著一根細長的樹幹,上面綁著一些長長的蓉草,一邊跑一邊大聲嗷嗷叫,將落在靈田中的鳥給嚇跑。
除卻道路外,靈田中每隔不遠就修築有一座高五丈的石塔,上面有人守著,身背硬弓,不斷觀察著天空,防止有強大的飛禽出現。
石道上,夏拓一步步前行,他沒有動用一點血氣,雙腳踩在泥土上,黑色的土壤將他的鞋沾滿了一圈,在陽光下有些油膩膩的。
肥沃的土地,帶給他一種很奇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