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先坐一會,我上去一下就來。”寧秋秋說著,過去推展清越。
林汐恬:“什麼東西,我也想看!”
展清越微笑地看向她:“你確定?”
“......”林汐恬看他這大尾巴狼一樣的笑,瞬間想到對方可能只是分開太久,找一個回房親熱的藉口,頓時臉紅了,忙擺手,“不不不,你們去,你們去。”
林汐恬這傻白甜都能想到的,大家也都想到了,於是在眾人曖昧的目送下,寧秋秋硬著頭皮,推著展清越飛也似地跑了。
她的清白啊。
寧秋秋覺得她這陣子可能有點水逆,老被坑,回頭要畫個轉運符養了帶身上。
不過好像,她都做了人家媳婦了,且不管他們二人之間如何純潔連個小手都沒牽過,在外人眼裡怎麼也不可能有清白這玩意了......
“所以,我的符出什麼問題了?”二人回到房間,寧秋秋問展清越,如果這犢子是故意找藉口騙她,她就......好像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好氣。
展清越說:“喝水,不小心打翻潑上去了。”
“那他們沒拿去洗吧?”寧秋秋緊張地問。
展清越的回答是瞄了一眼床上,只見床上並排躺著兩個一毛一樣的枕頭,展清越平時的習慣是睡右邊,所以左邊那個就是她塞了符紙在裡面的枕頭了。
寧秋秋過去把枕套拆下來,果然摸到枕芯一片溼意,被她賽裡面的符,也有的被泡得上面畫的東西都胡開了,經此一折騰,全部符紙廢掉。
又是白折騰的一次,她的心好痛。
“抱歉,”大概是寧秋秋的表情太痛心疾首,展清越過意不去,說,“當時喝水手抽了一下。”
“沒事沒事,”寧秋秋不是那種愛計較的人,又關心問他,“怎麼會突然手抽,沒出現什麼新問題吧?”
展清越:“正常意外,無可避免的。”
他畢竟才醒來那麼一段時間,雖然有符水的加成讓他好得更快,可腦子受創的修復不可能說修好就修好,偶爾出現神經不受腦子控制的情況沒辦法避免。
展清越所能做的,只能儘量地去適應它,等腦袋慢慢恢復掌握全部主動權。
“你已經恢復得很快很好啦,不要有心理壓力!”寧秋秋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尬尬地安慰鼓勵他。
展清越難得沒有趁機擠兌她,輕笑說:“不會負展夫人所望的。”
“......”突然這麼撩人,寧秋秋臉皮熱了熱,又想到什麼,說,“對了,我還給你帶了禮物,我讓人拿上來!”
展清越本來想說不急,晚點看沒事,可寧秋秋已經拿出電話給管家打過去了,管家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差人送上來了。
於是,寧秋秋把她買的東西獻寶似的擺在桌上:怎麼捏都不會變形的可愛動物糰子、捏捏叫下蛋雞、指尖陀螺......
展清越嘴角抽了又抽,很想問寧秋秋他像是需要玩這些來解壓的人嗎?!
“這個,”寧秋秋拿出最後一樣,晃了晃,說,“預言決策球,命運盤上九種答案九種結果,你要是平時又復健又工作,有時候決定不了一些事情,用它幫你選擇,當然工作上的大事還是別當真信它,你就當然一個小玩具有事沒事轉轉它取樂。”
“好,”展清越有點好笑,也不知道寧秋秋從哪裡淘來的這些小東西,說,“謝謝,很用心,我收下了。”
“你......不嫌棄的吧?”這些東西統共加起來也就花了200塊不到,不過寧秋秋臉皮厚慣了,說,“內啥,禮輕情意重,是吧!”
展清越:“不嫌棄。”
“嗷!不嫌棄就對了,所以,”寧秋秋狗腿地走過去,給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