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寧秋秋都能感受到他撥出來的氣息,頓時燒了臉皮:“什麼?”
“罰抄10遍,如何?”
寧秋秋:“???”
nmd!
寧秋秋伸手想把展清越的狗頭推開,卻被他抓住了手腕,她正要掙脫時,聽到展清越低低的笑聲,下一秒,對方頭低下,封住她準備說話的嘴。
“......”這個混蛋,寧秋秋又想咬他。
可這次展清越早有防備,在她張口的瞬間拉開與她唇齒的距離,寧秋秋氣惱地瞪他,展清越輕笑,伸手擋住她眼睛。
隨後,又湊了上來與她纏綿。
寧秋秋被他擋住了視線,任他輕啄了一會,聽到他帶著幾分誘哄的聲音:“乖,閉眼。”
“......”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順從的閉上眼,感受著更加密集的吻落下來,不同於之前的惡作劇或者喝醉了那次被強吻的感受,這個吻明顯有備而來,她薄薄的雙唇被反覆啃噬、輕吮,令人淪陷其中,無法自拔。
寧秋秋被吻得手軟腳軟,不知道何時已經跟他換了位置,變成了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被迫承受著展式的親吻,與他氣質一般,看似不凌厲不霸道,實則連她呼吸都被掠奪了,大腦嚴重缺氧,沒有任何思考能力,只有唇齒上交纏的觸感,佔據著她全部感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展清越終於放開她,抵著她額頭,見她目光瀲灩,嘴唇上還泛著水光,也不知道是誰的,或許是兩個人的混合體。
“這種懲罰怎麼樣?”展清越聲音低啞。
寧秋秋的思緒慢慢回籠,從剛剛的意亂情迷中回過神來,微喘著氣說:“差勁。”
展清越:“嗯?”
寧秋秋從他腿上站起來,她記著剛剛的仇,哼哼一聲,說:“展總,你這吻技太差勁了,磕得我牙疼。”
“......”展總不服,“再來。”
寧秋秋才不跟他再來,她捂著肚子:“啊,我肚子好疼,可能口水中毒了,我要去蹲坑。”
展清越:“......”
寧秋秋得意地跑進洗手間,想到展清越那一臉吃癟的樣子就想笑,讓你欺負我,反彈!
第二天寧秋秋沒戲,可惜外面依舊在下雨,春天就是這麼討厭,動不動就十天半個月都不能晴,這邊雖然是北方,雨水比較少,但這老天爺也和展清越作對似的,就挑著他來的時候下。
於是二人就在酒店窩了一天——展清越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寧秋秋苦逼地看書準備3月中旬的股東大會,展清越給她畫了幾個重點,讓她可以臨時抱佛腳地抓重點看。
小池中午來給他們送飯,看書看到懷疑人生的寧秋秋看到可以吃飯了,開心地把書一丟,主動過來幫小池擺飯。
小池見展清越進了洗手間,小聲說:“秋秋姐,剛剛劇組那邊的一個工作人員跟我說,展先生給拍戲那個教室裝了個供暖系統哎。”
“......供暖系統?”
3月份,這邊就斷了暖氣供應,可是現在嚴冬的寒冷並沒有過去,其他地方還好,現在到處都是空調,不會把嬌貴的人類凍著。
可他們拍戲的那個教室,並沒有其他取暖的裝置,暖氣一斷,大家都靠正氣取暖。
特別是下雨天的時候,又冷又溼,可是再買個空調什麼,又覺得浪費了,畢竟估計最多最多再冷一個月,天氣就轉暖了。
但冷起來,就是一天也難熬,寧秋秋他們穿著校服,未免臃腫,裡面還不准他們穿太多,經常凍得瑟瑟發抖,這個供暖系統,實在是太及時了,造福全劇組!
“對啊,是不是特別意外,”小池說著,一臉得意,“昨天還有人抱怨展先生小氣,來了連下午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