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異味,可展清越的沒有,被套上有股淡淡的梔子花香,聞著很舒心。
這是寧秋秋嫁過來這麼久,第一次上人家的床,剛躺下去,就感受到了來自被窩裡人的體溫,透著他薄薄的睡衣,傳到她的身上。
同時,一股電流順著熱源一起傳過來,酥得寧秋秋渾身一顫,全身細胞都敏感起來。
這種感覺太微妙了,寧秋秋確定自己明明對他並沒有男女之間那種情愫,卻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大概是寂寞久了?
不是說單身久了看狗都會眉清目秀麼,何況對方還是個實打實的帥哥。
寧秋秋如是安慰自己,瞬間把自己說服了,於是心安理得地窩進了人家被窩。
“她一身酒氣,你就把她弄在我哥的床上?”晶晶在給寧秋秋蓋被子的時候,展清遠開口說。
“酒氣?”晶晶實誠地俯身聞了聞,“沒有什麼酒氣啊。”
“一點也是有,”展清遠吹毛求疵,“你平時就是這樣將就著照顧我哥的?”
晶晶大呼:“冤枉啊!我對大先生的照顧天地可鑑,日月可表,我是個五星好評的正經護工!您覺得不妥,我立刻把寧小姐扶回她的房間去。”
“......算了,”展清遠其實也就挑挑刺,他深呼了一口氣,掃了一眼房內,眼角餘光瞄到床底下有一張黃色的符紙,他彎腰撿起來,翻來覆去地看了一下,隨後朝晶晶晃了晃,皺眉道,“怎麼我哥的房間會出現這東西?”
寧秋秋雖然沒看展清遠撿到了什麼,但她有非常不詳的預感。
“哎?”她聽到晶晶說,“符啊,怎麼掉到地上去了?”
“符?這又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迷信手法?”
“您別這樣說,這是寧小姐送給大先生的平安符,為了讓大先生早日能醒來,寧小姐花了好多心思去廟裡求的,據說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就算迷信了點,也誠意在那裡啊,可見寧小姐對大先生情誼。”
寧秋秋:“......”
她啥時候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地給展清越求符了,晶晶你這腦補能力不去當編劇可惜了啊。
展清遠自然也不會相信什麼三步一跪的話,不過這符是寧秋秋是求來送給展清越的是沒跑了,如果真的是做樣子,會做到這個地步,只能說寧秋秋這個人的心機太深了。
但展清遠雖然不喜歡寧秋秋,但畢竟是世交,他對於寧秋秋還是瞭解那麼一二的,知道這個姑娘有點傻白甜,不可能有那麼深的心機。
這麼說來,她是真的喜歡他哥?
一直都不信寧秋秋是真心喜歡他哥的展清遠有點臉疼了。
......
展清遠和晶晶沒多做逗留,便關燈出去了,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
寧秋秋在人家的床上窩了好一會兒,等到外面徹底沒動靜了,才爬起來,開啟床頭燈,找到剛剛被晶晶疊好塞進展清越枕頭底下的那張符。
那並不是平安符,而是一張還沒養成的“大力符”,可以短時間內使人力大無窮,空手撂倒五個小混混,寧秋秋現在沒任何修為傍身,原主身體又嬌軟易推倒,所以要用這種符文來護身。
寧秋秋檢查了一遍塞在展清越床上的符紙,發現都完好無損後鬆了口氣,這張符應該只是個意外,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沒塞好,還是她之前不小心掉出來在床底下的沒發現。
幸好晶晶機智給圓過去了,寧秋秋給這位戲精護工點了個贊,決定給她加工資。
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把那張符紙收拾好,寧秋秋把展清越的被子拉好,床上的人依舊以那個姿勢安靜地躺著,床頭燈暖黃的燈光給他籠上了一層淡淡的面紗,彷彿加了一層濾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