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說:“我一臉粉,你就不怕被毒死麼,嗯?傻狗!”
妙妙得了女主人的青睞,可歡心了,它狗頭被寧秋秋按住不能動了,就體現在它狗尾巴上,搖得“啪啪啪”地撞擊地面,嘴裡“嗚嗚嗚”地叫,跟寧秋秋撒嬌。
展清越扯了一張紙給寧秋秋擦臉上的口水,寧秋秋接過來說:“我去洗臉換衣服。”
“去吧。”展清越說。
妙妙見寧秋秋走,屁顛屁顛地跟上去,一邊跟著還一邊蹭人家的腳表示親密,直到聽到展清越叫它:“妙妙,過來。”
妙妙頓時住了腳,在女主人和男主人之間猶豫片刻,最後還是向惡勢力低頭,乖乖地回到自己“爸爸”腳邊。
展清越在沙發上坐下來,他現在還站不久,金貴的腿太久沒用,以至於承受久了人體的重量,從關節到腳踝和整個腳面,都會疼。
妙妙不敢像蹭寧秋秋那樣蹭他,只敢在他面前蹲坐下來,乖巧.jpg地望著他,恨不得把“我很乖”三個字寫臉上。
展清越沒有理它,而是對管家說:“去拿一包它愛吃那個進口牛肉條過來。”
妙妙對於一些詞很敏感,比如讓它失去蛋蛋的寵物醫院,讓它開心的出門,還有讓它唾液分泌旺盛的進口牛肉條......
管家答應著,去拿了一包過來,看到管家手裡的牛肉條,嘴饞的妙妙眼睛已經膠在上面了,特別是展清越接過來,撕開包裝那該死美妙的聲音,讓它整隻狗的神經都興奮起來,小尾巴比剛剛對上寧秋秋時搖得還要歡快,狗腿得恨不得開口叫爸爸。
寧秋秋去房間卸了妝,洗了把臉,重新抹上護膚品,又換了件家常穿的衣服,下樓看到展清越也在打電話,妙妙一臉委屈地坐在他腳邊。
妙妙的嘴巴上被放了好幾根它愛吃的牛肉條,由於饞,妙妙的口水流得飛起,地上都積了一小灘口水,卻不能吃,還要保持姿勢不能動,不然牛肉條會掉。
“......”能把二哈訓成這樣,展清越真乃奇人。
不去當訓狗師可惜了。
不過展清越這人好像真的有點神。
他打遊戲,能打得令人五體拜服,甚至那個囂張的天下第一錘,都叫他爸爸。
經商方面,他能把寧家那種打得稀巴爛的局給盤活,展清遠離家出走做甩手掌櫃,他也穩當當地接了,沒讓外界趁此機來吸一口血,甚至連股市都沒見動盪,據說是把訊息暫時性封閉了,除了卓森公司裡面的人,外界都不知道它易主了。
還有就是懟人方面,寧秋秋覺得這位說話技術真是練得爐火純青,氣人麼賊氣人,可罵人都不帶髒字,說人家智障都是文明用詞:先天不足。
咳咳。
這種人,難怪作者讓他睡了一本書啊,不然還有男主什麼事。
她剛下完樓梯,展清越就掐準似的掛了電話,寧秋秋看妙妙那個可憐的樣子,說:“你幹嘛又欺負妙妙!”
“我在鍛鍊它意志力。”
“......一隻狗要什麼意志力?”寧秋秋服了,做您家的狗也是不容易,尤其人家還是隻不服管的二哈。
展清越氣定神閒地從面前的茶几上拿了個橘子剝了,說:“當然需要,今天這一課叫:拒絕美好的誘惑。”
寧秋秋:“???”
這特麼......有毒吧。
“它偷吃了?”好像妙妙雖然貪吃貪玩,但從來沒去偷過吃,反正她沒聽誰說過。
“嗯,”展清越嚴肅地點頭,“偷吃了我的水蜜桃。”
“......”扯淡呢現在有水蜜桃,寧秋秋看出來了,展總就是心情不爽了拿狗子出氣,她走過去,妙妙看到寧秋秋,頓時整個狗都委屈了,從喉嚨裡小幅度地發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