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留置的,今天應該剛好要換,”展老爺子說,其實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讓寧秋秋認清當前形勢,不要等下嫁過來才知道害怕後悔,“會害怕嗎?”
寧秋秋搖了搖頭,在修真界那個殺人都不算犯法的世界裡,什麼沒見過啊,這些都是小打小鬧。
“那你單獨和他待一會?”
寧秋秋:“好。”
展老爺子和餵飯的護工一起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她和展清越。
☆、牽了個手
不用想,寧秋秋也知道這房間裡有監控。
倒不是為了防她的,這是法治社會,她和展清越無冤無仇,也不是什麼殺人變態狂,不會無緣無故去對展清越做什麼。
這裡監控存在的目的是為了監視照顧展清越的護工,防止他們照顧不周甚至虐待展清越。
——反正展清越現在是半死人一個,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不過,無論展老爺子會不會透過監控來監視她的舉動,寧秋秋都決定把戲做的足一點。
寧秋秋拿出十成的演技,慢慢地挪到病床前,“深情款款”地端詳了展清越片刻,眼裡醞釀著萬千情愫,彷彿一個尋覓多年終於尋得自己“睡王子”,每一眼都充滿濃濃的情意。
上次在電梯口的相遇只是驚鴻一瞥,來不及細看,現在近距離看展清越,才發現此人雖然美,但不是電視上那些小鮮肉的那種陰柔美,他的五官稜角分明,很有立體感,多看幾眼,會感覺此人美中透露著一股凌然。
容易讓人看了起色心......
咳咳。
寧秋秋眨巴了一下被美人迷惑的眼睛,低頭看到展清越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那隻手蒼白纖細,節骨分明,看起來跟姑娘家的手一樣。
她猶豫了一下,隨後慢慢伸出手,握住那隻過於纖瘦的手。
她以為對方的手指肯定冷冰冰那種,不想指尖觸到的卻是一片溫暖。
“佔你點便宜,不好意思啦。”寧秋秋心裡說著,用雙手把那隻手握在手裡,人也在旁邊的凳子坐下來。
雖然寧秋秋第一次見面就對人家垂涎三尺,臉皮又厚得堪比城牆拐角那一塊,可真正到了實踐上,還是在人家人事不知的情況下產生了這麼親密的肢體接觸,寧秋秋那點稀薄的羞恥心頓時爭先恐後地湧上來,蒸發在臉上,把她鬧了個大紅臉。
“希望你醒來,不會掐死我。”寧秋秋看著展清越安靜的睡顏,心裡想著。
書裡面對於展清越的介紹不多,都是活在別人口中的,大概就是屬於那種成功的上位者,大家都覺得他很厲害那種,據說脾氣也挺好的,待人溫和,不是男主那種霸總型的。
應該最多生氣,把她踹出展家。
寧秋秋多了點底氣,在展清越的手心摩挲片刻,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把展清越的手放下塞回被窩,又從隨身的包包裡拿出一個東西——她昨天畫的一張平安符,用錦囊裝了,放在他的枕頭底下。
倒不是她不想放別的,就算展老爺子不看監控,展清越這被褥也是經常更換,會被人翻出來,到時候查查監控就知道是她放的,人家萬一把她當成下咒的小巫婆怎麼辦。
所以平安符最保險。
而且親自去求平安符,偷偷塞在展清越枕頭底下這種劇情,多深情多加好感度,展老爺子對她印象分一定會狂升的。
寧秋秋為自己的心機點贊。
從展清越的房間出去,和展老爺子又聊了一會,再次堅定了自己嫁入展家的決心,感動得展老爺子都差點相信這是因為愛情了。
和展老爺子告別,寧秋秋走出展家,她家的車已經停在外邊接她了,她其實會開車,原主也有駕照,不過她7年沒碰過方向盤了,未免造成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