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膜,她漂亮的手指白皙修長,被圖釘刺出來的傷口雖然已經結了痂,可由於刺得深的原因,傷口還是有點可怕。
當時,她孤身一人,還被下了藥,面對幾個五大三粗的變態男人,內心是有多絕望,想想她一下下地把自己手指刺傷,企圖用痛楚來刺激神經,展清越心一陣刺痛。
他忍不住低下頭,把她的手指放在嘴邊,微含住指尖,輕輕親吻。
寧秋秋不自在地動了動。
“弄疼你了?”展清越抬眸。
“不是,”寧秋秋的臉紅彤彤的,也不知道是被水蒸氣蒸的,還是羞的,她埋下頭,“就......這個動作好汙啊。”
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東西!
展清越盯著她寬鬆睡衣遮掩不住的一片春光,聲音暗啞:“還有更汙的,秋秋。”
寧秋秋頭都要埋到脖子裡去了,故意問:“什麼更汙的?”
展清越執起她的手指,小心與她十指相扣,輕笑說:“女兒粉想知道,爸爸現場告訴你。”
寧秋秋:“......”
啊啊啊啊這個狗東西,為什麼總喜歡在這麼曖昧的場合提這麼羞恥的梗!
寧秋秋惱羞成怒,正要抽回自己的手不跟他玩時,卻被展清越攔腰抱起來,放床上,隨後欺身上去。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寧秋秋,說:“本來想等起碼訂婚了以後,可秋秋,我等不及了。”
有這麼多人覬覦他的小白菜,他等不及想把她做成自己的盤中餐,一口口的吃入腹,讓別的小野豬再也拱不到了。
85、
寧秋秋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她的臉一瞬間變得緋紅,雖然很早她就有這個準備,可在真正的實踐面前,還是忍不住心臟“砰砰砰”地跳,血壓一路狂飆,讓她整個人都忍不住輕輕顫抖。
偏偏某人宣告了這麼一句話後,還很紳士地問:“可以嗎,秋秋?”
我想要,可以擁有你嗎?
寧秋秋一點都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某人紳士地堅持著,並不進行下一步動作,彷彿她不點頭或者搖頭,就要這樣一直跟她耗到燈枯油盡。
她知道,只要她搖一下頭,展清越就會絕對尊重地放開她,像個耐心地獵手,蹲伏到她點頭答應為止。
“我......”面對某人灼灼的目光,寧秋秋甚至不敢跟他對視,只能垂下眼眸,“我有點兒害怕。”
“別怕,”展清越低啞著聲音,俯下臉,剋制地親吻她的嘴角,說,“不要怕。”
寧秋秋閉上眼,雙手勾住展清越的脖子,親了上去。
才觸碰到,就受到了對方劇烈的回應。
展清越雖然經常懟她,但感情上對待她是絕對的溫柔,每次的親吻都讓人舒服柔適,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可這個吻,卻因為情動,帶有幾分佔有的粗野,彷彿要將她吞入腹一般,對方溼滑的舌頭攻城略池,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寧秋秋覺得自己像條擱淺的游魚,被摁在缺氧的邊緣,在窒息的邊緣來回遊動。
寧秋秋被迫承受著對方動情的一吻,感受著來自這個男人滿滿的渴望,彷彿發酵到極致的一罈烈酒,散發著醇厚又刺人心脾的味道,讓人忍不住繃緊神經。
不知何時,她的手已經變成了緊緊抓住對方衣服的姿勢,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才不至於這樣昏厥過去。
“放鬆......秋秋,放鬆......”展清越喘著氣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誘哄,手上卻已經不給她任何後退機會地解開了她的睡衣。
展清越的手部面板並不像她的一般細膩,帶著男人特有的粗糲,剛接觸到寧秋秋的肌膚,就讓她軟成了一灘水,一股股陌生又熟悉的電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