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會走了。
展清越看懂了她的口型,心疼得不行,只能低頭親吻她乾燥的嘴唇,安撫她說:“嗯,你回來了,你沒事了。”
展清遠叫了醫生過來,回頭看到親密的二人,重重咳了咳,展清越才親了親她眼角,讓醫生過來給她檢查身體。
寧秋秋的身體並沒有很大的障礙,就是滾樓梯把身上滾了不少的外傷,還把腦袋磕到了,輕微腦震盪。
不過寧秋秋躺了三天,身體已經基本自動修復好了,展清越給她餵了點水和粥,身體有了力氣,除了頭還會暈,還沒辦法下地走動,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展清越放了心,雖然醫生一直強調她的身體沒大礙,可寧秋秋整整昏迷三天時間,誰也沒辦法輕鬆。
寧秋秋受傷這件事情,展清越並沒有通知她的父母,怕他們擔心,現在見她醒來了,讓她給打個電話報平安。
“媽,我想你了。”
“嘶,”寧夫人乍被寧秋秋這麼cue了一下,抖了抖雞皮疙瘩,說,“你這死孩子,突然這麼肉麻,這委屈的口氣,是不是清越欺負你了?”
“沒有,”寧秋秋輕笑,口氣帶了幾分撒嬌意味,說,“就是想你了嘛。”
“哎喲喲,我知道了,這麼大了還撒嬌,也不怕人笑話。”
由於重新回到這個世界,寧秋秋覺得一切都彌足珍貴起來,連帶聽著寧夫人略尖酸刻薄的聲調,都覺得特別開心。
又聊了幾句,才掛掉電話,她看向展清越,展清越也看她,兩個人相視一笑,展清越正要過去跟她親暱時,三條走了進來。
“終於醒了,”三條見到她坐著,鬆了一大口氣,“你沒事就好。”
“條姐,”寧秋秋衝她笑了笑,“讓你們掛心了。”
“是我工作出現了失誤,以後我會加強你的人身保護措施,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三條主動承擔責任,又說,“所以到底是誰主謀的,你看到真兇了嗎?”
寧秋秋臉色微變,低聲說:“範閻良,是他和賈含絮一起策劃的。”
說著,她把當時的場景描述了一遍,包括怎麼中了賈含絮的計,範閻良想幹嘛,以及怎麼逃出來的。
“居然是他。”三條聽完,若有所思。
“是不是沒有直接的證據?”寧秋秋想起那個範閻良為了不留下指紋戴著手套的樣子,覺得對方肯定有備而來的。
不然公然給她下藥,拍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怕不是不怕死地往警察的號子裡鑽吧。
“沒事,”展清越聲音前所未有的冷漠,“我有別的讓他致死的證據,夠他倒臺的。”
寧秋秋想到那個人,就噁心得要命,握拳:“一定要讓他死得透透的,變態!”
“好,讓他死得透透的。”展清越抱住她,親吻她的髮絲,笑道。
三條見二人不自覺地膩歪在了一塊,知道這裡沒她什麼事情了,她囑咐寧秋秋好好休息,別多想,劇組那邊她會處理,便離開了,把空間讓給這兩口子。
寧秋秋身體還沒恢復,吃了東西,又說了這麼久的話,有點睏倦了,她看展清越面色憔悴。
剛剛聽醫生說,她昏迷了三天的時間,也就是說,展清越估計在這三天的時間都沒睡好,甚至基本沒休息。
她摟住展清越的脖子,說:“我們睡覺好不好?”
展清越扶她躺下去:“你睡。”
他要先把範閻良的事情處理了,這個人,他一定會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寧秋秋伸手,扯住他的衣角,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展清越敗下陣來,脫掉衣服,躺上去。
寧秋秋開心地滾進他懷裡,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