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感,但沒到喜歡的程度,他也承認對寧秋秋感覺很特別,可也沒到那個臨界點。
二人現在還在處於互刷好感的階段,彼此享受這個過程,沒必要去打破,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會和於海平說得,他冠冕堂皇地說:“我現在半身不遂,說話都囫圇,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不適合。”
“又不是好不起來,你不會是......自卑吧,喲喲喲,不得了哦,原來你這種人也會自卑啊。”於海平找到了機會,不留情面地嘲笑他。
展清越也不惱怒,淡淡一笑,說:“這叫負責。”
於海平:“......”
這種話在展清越這種非人口中說出來,竟沒有絲毫違和感,他對展清越的認知下限又降低了點。
於海平決定還是不跟他談論這個問題了,他問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回卓森?你出事之後,我看你那弟弟挺行的,讓我都對他刮目相看了。”
“他本身就有這方面的才華,懶而已。”
展清越倒一點都不意外展清遠能扛起這個重任,可能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個傳奇,可他了解自己的弟弟,知道他玩歸玩,天賦很強,不願意動腦子而已。
“卓森他能管我就不插手了,以後應該自己開個小公司。”展清越又回答他前面一個問題。
於海平顯然不信的:“你就別騙我了,小公司能滿足展總您的大胃口啊。”
展清越暫時不想透露自己答應了寧秋秋開娛樂公司這回事,原因無他,創業這種事情原本就存在風險,誰也沒辦法保證自己一定能成功,萬一沒法順應實事不能做大沒盈利,牛皮先吹下去了,丟臉就丟大了。
偶像包袱一噸重的展總說不在意地說:“不能滿足的地方靠老婆填,明星收入高。”
於海平:“???”
“你為什麼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出來,請問你躺的這兩年都沒洗臉導致角質層特別厚麼?”
展清越:“……”
......
寧秋秋看了一遍節目單,也沒看到哪個節目是主唱又唱又跳的,她倒是能回憶起一些原主又唱又跳的節目,但是不夠接地氣,明顯不適合老百姓們觀看。
又唱又跳,雅俗共賞......
有了!寧秋秋一拍手,這不就是唱戲麼!
她想到以前看的一個節目裡,某個張姓歌手,唱了一首戲腔版的《北京一夜》,驚豔全場(注),她也可以找一首民歌,用戲腔唱,再找懂這方面的舞曲老師,教幾個簡單的動作,就矇混過去了,比別的唱歌跳舞節目都簡單好混。
關鍵是,戲劇村民們都是知道的,不違背雅俗共賞的要求。
寧秋秋說做就做,戲腔唱法前主有學過,她自己也懂一點,這個難度不大,不過也是需要復健找感覺,至於舞曲老師......這個也不難,找瞿華。
有了眉目,寧秋秋整個人都充滿雞血,鬥志昂揚起來,把要求發給瞿華,讓她幫她聯絡以為動戲劇方面的舞曲老師,根據她選的曲,編一段簡單的舞蹈錄影片,還讓節目組給她定製一套戲服。
到吃午飯時間,她準備工作全部做好了,她下午練歌練舞就行。
“哇,那個奶牛,真的擠得我對牛奶都有陰影了,太難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心理陰影一噸的宋楚哭喪著臉說。
林近忍笑:“不會對女性有陰影就好。”
“.......滾吧。”
白瑩咬著筷子,問道:“秋秋準備得怎麼樣了,五個人就屬你的任務最難了。”
她這麼一說,大家一起看寧秋秋,寧秋秋說:“還好啦,應該......能完成任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