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展清越說,“這一課叫,學會放棄。”
“......”
她覺得展清越這種人去當老師,學生一定要集體起義。
不過想想展清越現在生活不太能自理,每天只能坐在輪椅上,沒什麼娛樂生活,實在無聊的很,找點消遣無可厚非。
不然非得給自己整出什麼抑鬱症來不可。
妙妙聽到陌生人的動靜,立刻不找球了,搖頭擺尾地過來蹭寧秋秋的腳,還咬她裙子,倒一點都不把她當成外人。
寧秋秋被它又是拱又是咬的,有點招架不住,拉著自己的裙子:“這個不能咬,喂......”
展清越輕喝:“妙妙!”
妙妙聽到展清越叫它,瞬間不纏著寧秋秋了,諂媚地蹭到展清越面前,它明顯很懂形勢,知道誰好惹誰不好惹,在展清越跟前,只敢搖尾巴“嗚嗚嗷”的叫喚,不敢去蹭他。
寧秋秋:“......”
看來連狗的求生欲都很強。
展清越讓傭人來把狗牽出去了,又抬眼問寧秋秋:“吃沒?”
還算有點良心嘛知道關心她一下,寧秋秋繞道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說:“吃了,慶叔,幫我拿杯水,麻煩了。”
慶叔是這邊請的管家。
展清越見她咕噥噥地喝了小半杯水,看來是渴狠了,面露微笑:“新的網路好用嗎?”
寧秋秋最後一口水差點把自己嗆死,她忙扯了張紙巾捂嘴:“原來真的是你,你給他們注了多少錢啊。”
“不多。”展清越看她小臉嗆得通紅,淡定地說,“100萬。”
“......”這大概是世界上最貴的一條網了,幫您申請個吉尼斯要不要啊!
寧秋秋覺得展清越也太有錢了,100萬跟鬧著玩似的,有這個錢給她投資個娛樂公司啊!寧秋秋瞬間覺得自己的娛樂公司有希望了,說:“展先生,跟你商量個事。”
展清越側耳:“怎麼?”
“就......”可寧秋秋話到嘴邊,又有點難以啟齒了,展清越現在身體還沒恢復好,每天都要做復健,除此之外,她家那個爛攤子,他臨危受命,要對寧和進行全面的整頓和改革,這裡頭要花掉大量精力,“問你過兩天有沒有空?”
“替別人問沒有,你問......沒有也要有。”
“......”寧秋秋被坑過兩次,已經不相信展清越說這種聽起來很男主的話了,其間必定帶有陷阱,她面無波瀾地說,“我朋友送了我兩張菊展的票,想問你去不去。”
“好。”展清越答應得很乾脆。
他見寧秋秋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眉間的心事依舊沒有化開,知道這不是她真正想說的,不過他沒提,省得寧秋秋又覺得他把她都看透了,生小脾氣。
可寧秋秋猶猶豫豫,想說不說,於是展清越提議說:“出去走走?”
“唔,好啊。”
療養院別墅區的風景極好,出門就有大片的花草樹木,修剪得一絲不苟,和一個花園似的,即便現在已經是深秋,也未見什麼凋零之色,晚間慢慢地在乾淨的小道上散步,很是愜意。
寧秋秋推著展清越,慢慢地在路上走著,路燈曖昧暗黃,這裡遠離塵世的喧囂,寧靜安詳,有點歲月靜好的味道。
“冷不冷?”寧秋秋問道,剛剛出門忘記給展清越帶個蓋腳的毯子了,如果冷的話,讓人送過來。
“還好,”展清越說。
寧秋秋沒繼續接話,二人之間又安靜了下來,走了好一會,展清越輕嘆一口氣,主動開口:“碰到麻煩了?”
“啊?幹嘛這樣問?”
展清越:“心事重重。”
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