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種又大又黑,入深潭幽泉,連眼型都很相似。
舒彤只看了她一眼,轉而把目光放在隨即進來的沈時深身上,白晚晚裝作沒看到,禮貌地衝大家一點頭,又一臉笑意地跟沈夫人問好:“阿姨好。”
“哎,晚晚來了,”沈夫人笑眯眯地說,又給舒夫人和舒彤介紹說,“她就是時深的女朋友晚晚,是不是跟我們家時深很般配。”
舒夫人當然不會不識趣地說不般配,於是都附和說什麼天生一對,看著很有夫妻相之類的,再者就是誇她好看了。
舒彤的臉色更不好了。
她看向沈時深,笑了笑,說:“沈哥哥,好久不見了。”
“”白晚晚被這聲沈哥哥給雷到了,你拍古偶劇呢!
“舒小姐,”沈時深這才發現她存在一般,不過態度十分冷淡,只是微微點頭,又對白晚晚說,“不要傻站著,這邊坐。”
白晚晚撇嘴,我這不是給你們騰故人相見的空間麼。
沈時深對二者的態度差距太過於明顯,舒彤當即臉白了一下。
要是沒對比,舒彤並不會覺得沈時深這態度有問題,因為他一向如此,除了對待他妹妹沈時玥,其他女人在他眼中沒多大區別。
舒彤感覺他就像高嶺那難以摘取的花,令人迷之神往。
現在她才知道,不是沈時深對待女人態度無差別,而是令他有差別的那個人沒出現。
她神情空白一秒,又恢復了常態,繼續說:“沈哥哥的病是好了麼,氣色看起來比以前健康了許多。”
“僥倖碰到個半路出家的醫生,瞎貓碰上死耗子地治好了。”沈時深逮著機會就要損白晚晚一嘴。
白晚晚:“”
她表面不動聲色,背後出手擰沈時深。
沈時深吃痛,抓住她的手,捏她指尖,白晚晚被他不留情的捏法疼得抽出手拍他。
二人的動作都不算小,被其他人收入眼底,看起來極其像打情罵俏式的秀恩愛,沈時玥咯咯笑:“哥有了嫂子之後都變了。”
“可不,”沈夫人補了一腳,說,“逮著機會就秀恩愛,唯恐天下人都不知道他們多恩愛似的。”
白晚晚沈時深:“”
我們不是,我們沒有,別瞎說!
舒彤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白晚晚他們路上堵車,現在已經7點半了,廚房見他們到了,就開始把菜端上來,準備開飯。
今晚的菜品很豐富,果然沈時深沒騙她,是個海鮮為主的晚宴,各種白晚晚這個工薪階級吃不起的東西都擺在了桌上,什麼龍蝦帝王蟹海參鮑魚都有,烹飪得精緻而鮮美,讓人倍兒有食慾。
沈父的臉雖然怎麼看都是板著的嚴肅臉,但可以感受得出來他心情很好,他還開了酒,要和沈時深小酌幾杯。
沈時深的身體還沒好全,只能喝點紅酒,除他之外都是女性,沒人陪他喝。
沈父多少有點不盡興,舒彤轉而讓人給她杯子裡的飲料換成了酒,舉起酒杯,矜持一笑,說:“我陪沈叔喝兩杯。”
“那倒不用,我讓老松陪我喝。”沈父說道,老松是他們家的管家,也算是沈父的“酒友”了。
“沒關係的,我酒量還行,沈叔不要小看我,說不定您醉了我都還沒醉。”
“是麼,”沈父被這話逗樂了,“那是一定要喝上幾杯了,來,喝。”
舒彤跟沈父喝了一杯,末了,還看了白晚晚一眼。
白晚晚是真不會喝酒,也不想獻這個殷勤,樂得自顧吃自己的飯,面對這個“情敵”,她一點表現的都沒有。
畢竟是假的嘛。
正在這時,沈時深夾菜的筷子弧度一轉,轉而把剛夾起來的蝦放到她碗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