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從孃胎裡帶出來的病氣,也漸漸地消散,他現在不敢說完全健康,但絕對不是活不過三十歲的人了。
他對外的說法是在國內碰到了高人指點,高人精通醫理和陰陽之道,教他如何調節身體,將病氣引出體外,反正怎麼別人聽不懂怎麼吹。
這讓之前給沈時深做過治療的一些醫生對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又聽說那位高人不願以真面目輕易示人,十分遺憾,還有醫院甚至邀請沈時深坐志願者,為他們做這方面的研究提供相關幫助。
沈時深當然不肯答應也沒過多理會,只有一個與他關係交好的醫生,也就是他主治醫生ke的爸爸,想趁著他出差的時間請他過去一坐,順便檢查一下他的身體,並將此列入醫案內,這個面子沈時深不得不賣,所以也要花去一些時間。
白晚晚聽他簡單敘述了一番,微低頭沉吟片刻,說:“其實你跟他們說治療方法也沒關係,我不介意的。”
“不行!”沈總霸道地說,“這是我的專屬,不外傳。”
白晚晚被他逗笑了。
不過轉念一想,沈時深講了,他們也未必會相信,也更不寄託於靠這種連國家都要嚴打的“迷信”方法能幫助到更多人。
所以沈時深願不願意說,都無所謂了。
“好吧,”既然沈時深要出國去了,白晚晚確實需要獨立了,她豪邁地拉開車門,說,“你安心去吧沈總,我會保重我和我們孩子的。”
沈時深:“”
他連她的床都沒碰到,哪裡來的孩子!
白晚晚雖然感覺自己全部都掌握了,只要認真開,應該是沒問題的,可她才發動車,就很誇張地發現自己在發抖,渾身都在顫抖那種。
太不爭氣了。
白晚晚從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害怕的一天,可到了這個份上,再抖也只能忍著了,她專心地盯著路況,拿出十二分地精神,讓車以龜速在馬路上爬動。
爬到一半,她收到沈時深的微信,說已經到她樓底下了,問她在哪。
白晚晚趁著紅綠燈時間,給他發了個定位。
沈時深:“”
他突然有點好奇,以前白晚晚都是御劍飛行,不用車子這種凡人的交通工具麼?
不然這車技也太不符合她人設了!
按照她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不應該把汽車當成火箭來開?
――沈時深一直懷疑白晚晚是從哪個修仙的世界穿越而來的,古代那種。
等到白晚晚的車終於停到了她的樓底下,沈總已經快把她樓下的綠化樹撓禿了。
白晚晚快虛脫了,癱在駕駛座不願意動了。
沈時深看她跟脫水的魚一樣,只差翻白眼了,更加覺得以前白晚晚應該是踩著劍飛的,他說:“要不要抱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