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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大礙,”沈時深擺手說,“應該是不勝酒力,我上樓休息會就沒事了。”
眾人:“”
你才喝多少口啊就不勝酒力。
不過,沈總說自己不勝酒力就是不勝酒力,聽說不是身體又犯病了,大夥兒鬆了口氣,沈夫人趕緊說:“那你快去休息吧,還能走嗎,要不要輪椅?”
沈時深以前身體不好,嚴重的時候甚至要人扶才能走路,當然會準備輪椅這麼方便的工具,不過現在用就誇張了。
“不用麻煩,”沈時深說,“晚晚扶我上去就行了。”
白晚晚:“”
放過我行麼,大佬!
哎,誰讓她是女朋友呢,白晚晚任勞任怨地在眾人目光中,扶著沈時深上樓休息。
白晚晚不知道沈時深是酒力真的有這麼差,還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不想等她走後讓舒彤找機會跟他敘舊之類的,乾脆裝醉,不然真的太誇張了,一杯紅酒的量吧,就倒了
可沈時深的腳步很沉重,感覺又不像裝的,白晚晚費了不少力氣把他扶上樓,等到房間時,已經氣喘吁吁了。
房間門瞳孔識別,白晚晚把沈時深扶進去,感覺這情形特別像狗血文裡男女主的狗血場面:男女主一方喝醉,另一方把對方扶進房間,然後一定要有個不小心式地絆倒,雙雙跌到地板上或者床上,嘴唇不小心碰上
咳咳咳,白晚晚快被這狗血的想法雷死了,沈時深要真不小心親上了她,他明天該去把嘴唇割了吧。
想及此,白晚晚壞心思上湧,不算小心地把沈時深丟床上,隨後很故意地“不小心”腳下一絆,跟著摔到了床上,確切地說,是床上沈時深的身上。
她雖然瘦高,但也是個90多斤的人,沈時深被這個假摔壓得悶哼一聲,正要生氣時,見白晚晚那張精緻的人近在咫尺,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沈總,”白晚晚壓低聲音,溫熱地氣息撲在沈時深臉上,“喝醉的你好帥好迷人,我都看醉了,很想親你怎麼辦?”
沈時深一怔,目光看她。
他眼裡對映著燈光,彎起的眼角讓他看起來總有點笑意盈盈,可白晚晚總覺得他這會兒的笑意看起來不像天生的。
她還沒來得及想太多,感覺唇上一熱——一個與她唇瓣一樣柔軟溫熱的東西貼上她的,那是屬於另一個人的唇瓣。
白晚晚:“???”
臥槽?!
一切都發生在電石火光之間, 兩個人皆一愣, 隨即觸電似的閃開。
白晚晚飛快從沈時深的身上爬起來,臉上紅得跟柿子似地, 深深地體會到了一把陰溝裡翻船的滋味。
她本意是逗一下沈時深,噁心噁心他,誰讓他把她當成擋箭牌給她拉仇恨!
她還記得沈時深對她惡劣的態度, 近來雖然有所好轉,但也僅僅從交惡變成普通朋友狀態, 離喜歡還差個取經路。
誰知道他會真的親!
“你”白晚晚率先開口, 你了一下, 卻你不出個所以然,主動撩沈時深的是她,自己作的死,沒資格責備沈時深。
沈時深的手臂橫在眼睛上,擋住頭頂刺眼的燈光。
他不是假的醉, 而是真的不勝酒力,重生前估計因為身體好有鍛鍊過酒量的原因, 還好點, 重生後身體差, 滴酒不沾, 導致一杯紅酒就把他放倒了。
也不至於醉得不省人事, 就是頭暈,思維遲鈍。
這會兒,看到白晚晚那薄薄的嘴唇開開合合, 動作快於腦子,就親了。
親完,沈時深並未覺得噁心,反倒是看到白晚晚那副炸毛的樣子,身心十分愉悅。
“不是你讓我親的?”沈時深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