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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四個大漢的神色都有些動搖。
關鍵時刻還是大哥頂用,那個刀哥說:“呸,不要被這娘們騙了,你們真以為她出得起四十萬,而且為了錢我們背信棄義,以後還怎麼接單子!”
“”兄弟你這腦子還挺靈光的嘛。
“不要跟她廢話了,上,誰知道她剛剛有沒有偷偷報警。”
白晚晚面色一凜,這四人見她一個小姑娘,沒有一起上的意思,就過來兩個人要抓她,白晚晚指尖早醞釀完畢的咒術沒入那二人的腳下。
“怎麼回事,我動不了了!”
“刀哥,這女的有問題!”
白晚晚依舊趁著這個空檔,跑到另一邊想要拉開計程車的車門坐進去,那個刀哥反應很快地過來抓住她手臂,卻覺得和抓住了一把荊棘一樣手掌一片刺痛,“嗷”的一嗓子叫開了。
即便這樣,他還是反應極快地抬腳踢白晚晚又想開車門的手,白晚晚被逼退一步,另一個沒被咒術困住的大漢已經閃身過來,橫在車門,不讓她上車。
白晚晚pn a失敗,馬上啟動pn b,轉身就跑,可另外兩個大漢,已經掙脫開她的咒術,直接攔住她去路,眼看三面被夾擊,白晚晚目光一凜,不管了,她要傷人了!
想到這裡,她指尖的靈氣匯聚成一道白光,衝著攔在她前面的大漢腳下掃去,那白光挾裹著初冬的冷氣,比刀鋒還要凌厲,“嗤”地一聲,那大漢大腿上被劃了一道口子,迸濺出鮮血來。
“啊!”那大漢一聲慘叫,“小心,她有暗器!”
其他三人見白晚晚不是那麼簡單,知道遇到對手了,反應迅速地調整戰術,採取全方位干擾戰術。
白晚晚雖然修仙這一方面很精通,可生活在法治社會的她,基本沒打過什麼架,對方又是專門打架鬥毆的練家子,經驗豐富。
她
沈時深一點都不想在白晚晚面前有男友力, 甚至還想找個幫手過來。
然後他聽到白晚晚說:“沈總, 你是不是不行啊。”
沈時深:“”
男人被質疑什麼都可以, 但不能被質疑不行!
於是白晚晚這話果斷刺激到了沈時深, 彎腰把她抱起來。
沈時深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 耗盡了白晚晚的靈氣, 因禍得福, 加上這幾天修煉了白晚晚傳授的正經心法,如今體內彷彿有一股洪荒之力。
雖可能還是離正常人有點差距, 但抱個白晚晚,還是沒問題的。
被抱起來的白晚晚奸計得逞,嘿嘿一笑,卻因為牽扯到痛處,疼得齜牙咧嘴, 沈時深趁機損她:“活該。”
去醫院拍了片,她的腳有點骨裂, 身體也因為過度消耗靈氣很虛,醫生建議住院一晚輸液, 白晚晚有點不想,她本身虛弱的原因也是內耗過多, 打坐納元就好。
住院且不說麻煩, 她不回家肯定要跟李曉琴交代,白晚晚不太想讓李曉琴知道這事情, 免得她擔心。
沈時深沒見過這麼諱疾忌醫的, 無情地戳穿她:“你腿這樣讓她更擔心。”
“還好吧, ”白晚晚有點心虛,“也不怎麼疼,我就說摔了一跤跌傷了唄。”
“你現在不疼是傷口還沒完全發出來,”沈時深很有經驗地說,“等明天它腫出來,你說不定都下不去床。”
“就算住院了我也不能下去床啊。”白晚晚嘀咕。
沈時深還想說什麼,見白晚晚一臉腎疼的樣子,皺眉,“難受?”
白晚晚蔫蔫地:“想家。”
沈時深難得露出了點好笑的表情,說:“住院費我會幫你付,不用那麼生無可戀。”
“!!!”白晚晚震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