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白晚晚今天出奇乖巧,笑眯眯地說:“這下成功了吧,你天資是真的好,別人要走100步地路,你只要走50步,我情不自禁流下了嫉妒的淚水。”
可惜沈時深不吃這一套,淡淡地說:“回頭送你幾斤骨頭熬湯,或許還有長高的機會,爭取90步走完。”
“”白晚晚雖然不矮,但在高大的沈時深面前確實顯得有點小鳥依人,她氣呼呼地說,“內涵師父矮,小心我不教你接下來的修煉內容了!”
“哦,
白晚晚其實根本沒有什麼狗屁祖傳刀工,這裡用靈氣和咒術都不好,太詭異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她不想因此惹麻煩上身。
所以她就偽裝了一下,改成了“刀工”。
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用了,人家頂多覺得這是一門獨門絕活。
服務員先是被她飛舞的刀弄得眼花繚亂,隨即看到那一串象拔蚌,頓時驚呆了。
要知道,他們切牛排的刀是鈍的,恐怕就是他們店裡最好的大廚,也沒法用這種刀切出這種花來。
她目瞪口呆:“您、您這刀工真是太厲害了吧。”
“唉,”白晚晚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以前我們家這刀工,也不是這用途,現在法治社會,沒辦法,只能用來片片肉、切切火腿了。”
法、法治社會那麼以前的用途,服務員不敢多想,覺得眼前這位清雅氣質的小姐姐跟電視劇裡冷麵女刺客一般,好看,但渾身都是毒。
服務員暗暗抹了一把汗:“您這麼好看,還可以做正當防衛呢,二位請慢用。”
說著,服務員趕緊地出去了。
包間裡剩下二人,白晚晚看著面無表情的冷夜,攏了攏亂掉的髮絲,說:“你的牛排要我幫你切麼,冷總,一條龍服務到家哦,不僅可以切,還能喂。”
說著,白晚晚手中的叉子一彈,“呲”地直直插進桌子上。
冷夜再淡定,也被這一聲驚得顫了一下。
他懷疑他白晚晚在恐嚇他,並且有證據!
冷夜被白晚晚一系列亮瞎眼的操作搞得手心冒冷汗,他佯作淡定地拿起刀叉:“不用,我喜歡自己動手。”
白晚晚一臉遺憾:“可是我想替您服務呢。”
“”你可滾吧!
這頓飯白晚晚吃得挺開心的,畢竟自己出錢,不能太浪費,還要賠償人家盤子桌子錢呢,這個逼裝得可真他媽貴!
不過冷夜會不會消化不良,就不好說了。
吃完,白晚晚又語氣曖昧地對冷夜說:“冷總,我在隔壁酒店訂了房間”
冷夜虎軀一震。
他知道白晚晚在激他,想通了什麼的也是屁話,她就是為了嚇他,讓他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可即便知道這樣,想想剛剛那根象拔蚌,冷夜就覺得某些地方涼颼颼的。
他雖然調查過白晚晚的背景,但根本不知道她有這個本事,祖傳這種東西,也不知道是她胡編亂造,還是真有其事。
冷夜不是個會拿自己冒險的人,他不自在地手握拳放嘴邊咳了咳,說:“下次吧,今天沒有興致。”
白晚晚衝他拋了個媚眼:“那我等你哦。”
冷夜:“”
白晚晚目的達成,也不跟他多做糾纏,瀟灑地走了。
她此行並沒有求冷夜放過她,她只想告訴冷夜自己不是好惹的,別動不動就拿她、那雜誌社開刀。
這種王八蛋,惹她一次治一次,治到他老實不會再陰魂不散為止!
不過這也是在作死,她得罪冷夜一次,冷夜給她判的死刑就加重一點。
就像銷售網點這個事情一樣,他有一萬種對付雜誌社的辦法,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