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笑了,一個不小心,他被這個白晚晚牽著鼻子走了,他總是以最大的惡意揣摩白晚晚,白晚晚就充分利用了他這點,各種找角度地氣他。
他還毫不猶豫地往人家設好的圈套裡跳,一踩一個準。
這個白晚晚,跟他上輩子所知道那個,相差不是一點點的大。
她一定是有問題的,沈時深手指輕叩著筆記本,有了主意。
由於還有半個月就出新刊了,編輯部的人陷入了忙碌中,整理專題材料、催稿、校稿、排版每個人都恨不得把自己拆成三個人用,整個編輯部搞得和打戰一樣。
白晚晚第一次經歷這麼高強度地工作,連做夢都是漫天飛舞的稿件,太可怕了。
這時候白晚晚的吐納之術作用就體現出來了,可以緩解疲勞,放鬆身心,短時間內補充體力,雄起再戰。
以前大家加班靠一口“仙氣”吊著,現在大家有了吐納之術續命,工作效率明顯提高。
連頭髮都沒掉那麼多了!
白晚晚在雜誌社眾人眼中地位重新被定義,以前大傢俬底下都叫她花瓶混子,現在大家改口叫大師。
“噗!”白晚晚聽到包包給她說這個綽號,給逗樂了,“騙子大師麼,還是忽悠大師?”
“褒義的!”包包嘿嘿一笑,說,“大家都翹首以盼地等著你出下一期呢,白大師,你好棒棒哦,什麼時候出下一期,我也好期待呢。”
“滾,”白晚晚被她肉麻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怎麼覺得你像個探子。”
雜誌社關係跟她真正算得上好的就只有包包了,其他人,大概只能算是同事關係,包包又是那種跟誰都聊得來合得來的,所以偶爾還做雙方的“探子”,牆頭草工作不要太熟練。
不過她情商很高,除了葉瑤幾個她看不慣的,不會輕易去得罪誰,也不會去背後說誰的不是,跟大家關係好而不親密,八卦而不八婆,表面裝傻賣萌一臉傻白甜,其實圓滑得跟個泥鰍似的。
所以大家不但不會覺得她這種人很煩,反而挺喜歡她的。
“不,我是你座下弟子候選團首席代表人,只要你一低頭,就可以看到我真誠嗷嗷待哺的小眼睛,散發著‘師父’二字。”
“不收徒。”白晚晚想也不想地拒絕,要收也收沈時深。
“好嘛,”包包也不糾纏這個問題,“反正大師和師父就差一個字,白大師,以後多多指教啊。”
“你真是”白晚晚哭笑不得,“邏輯鬼才。”
“過獎過獎,”包包一點不謙虛地接受了,又說,“今天週五耶,剛好也忙完了,晚上出去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