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圍住了他們的計程車。
來者不善。
“下來。”那幾個人敲著玻璃窗,命令道。
白晚晚從地上撿起手機,抬頭就看到了這樣一幕,沈時深還在電話那邊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遇到了點麻煩。”白晚晚飛速地看了一下外面的人,“被人堵了。”
“位置!”沈時深那邊當機立斷地說。
由於對方來者不善,白晚晚也不知道是針對她還是針對司機,或者就是這裡的地頭蛇,因為這邊路面狹窄,剛好路燈壞了,視線很暗,而且這邊來往車輛很少,很適合殺人越貨。
白晚晚最近因為給沈時深療傷,靈氣透支太厲害,也不逞強,低聲說:“我微信給你發定位。”
司機只是嘴上橫而已,何時見過這種陣仗,當即整個人都哆嗦了,試了好幾下才把車門開啟,白晚晚這邊的人一直敲,白晚晚淡定地給沈時深發了定位,才開啟車門下車。
那幾個人壓根沒管那個司機,任他哆哆嗦嗦地抱著頭蹲在原地,注意力都在才從副駕下來的白晚晚身上。
那幾個大漢看到她的臉,都有一瞬間的驚豔,大概也是比較少見到這麼好看的姑娘,隨即看起來像這幾個人領頭的那個人舔了舔嘴唇,吊兒郎當地問:“你就是白晚晚?”
果然是衝著她來的。
白晚晚說:“不是。”
那人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白晚晚不按劇本出牌,一時間忘了臺詞,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他,卡殼了。
幸好他的同伴機靈,喝道:“別以為你不承認我們就不知道你就是。”
白晚晚故意拖延時間,跟他嘴炮:“那你知道我是幹嘛還問啊。”
“不是我問的!”
“強子,不要跟她扯皮,”領頭的那位又找回了臺詞,對他同伴說,同時,又語氣不善地對白晚晚說,“我們受人錢財□□,對不住了大妹子,帶走!”
四個大漢,估計體重都有白晚晚的7倍了,要白晚晚是一介弱女子,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這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她又逛街逛得腳都廢了,很難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脫,要麼打要麼拖,打還未必打得贏,現在白晚晚只能使些簡單的咒術,能困住一兩個但對方一共四個人
“等等!”白晚晚伸手阻止他們,“你們僱主給你們多少錢,我給十倍!”
四個大漢一愣,甚至其中有一個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喃喃說:“那人給我們一人一萬,四個人四萬,她給的乘以十就是四十萬,刀哥!這生意不虧!”
“當然不虧,”白晚晚說,“有的人十年才掙得到這個錢呢,你們一天就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