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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不是我卡你假條,你這幾天請假這麼頻繁,我看也不是病假,我能冒昧地問一下請假真實原因麼?”
白晚晚知道她接連請假, 秦佐肯定要問的,理由早編好了:“就我寫那個養生養顏的稿子, 需要查閱很多資料,網上找沒有, 就去圖書館和老書店看看。”
秦佐說:“那這不用請假啊,完全算工作的事情, 我雖然是個小副主編, 這個特批還是可以給你的。”
“避嫌,”白晚晚搬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您也知道我身份比較特殊, 能不給人家落下話柄, 就儘量不要。”
秦佐笑:“看來你挺在意別人目光的。”
白晚晚嘆了口氣:“花瓶當久了,容易碎。”
“行,”秦佐把她的請假條拿過來,簽了字,遞給她,說,“剛好我下午有空,我也跟你一起去一趟圖書館,借點資料。”
白晚晚:“???”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
白晚晚垂死掙扎:“您要什麼資料,我可以幫您帶的。”
“不用,我自己去清楚點,走吧。”秦佐拿起辦公椅上的外套。
白晚晚被這發展繞暈了,早知道她直接編男朋友進icu,每天下午開放探視,她才請假的,可是這樣的話,她不確定秦佐會不會捅到李曉琴那裡去。
李曉琴可沒那麼好忽悠,她就是不想把事情搞得太複雜,才編了個這樣的理由。
這個殺千刀的秦佐,白晚晚想揍他。
秦佐有車,直接開車帶著她來到了市圖書館,白晚晚已經放棄掙扎了,沈時深那邊一天不去,關係並不是很大,頂多讓他多躺兩天而已,只能明天再過去了。
二人到了圖書館的門口,還沒進去,忽然聽到有人叫:“秦佐。”
白晚晚明顯感覺身邊的人身形一頓。
接著,從旁邊快步走過來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現在秋末,天氣已經很冷了,此人還穿著薄絲襪,短裙,上面卻是一件毛衣,白晚晚看她的美麗凍人的打扮都覺得瑟瑟發抖。
女孩一臉敵意地看了白晚晚一眼,隨後看向秦佐,陰陽怪氣地說:“這麼快就有新歡啦,秦總這速度真令我拜服啊。”
秦佐皺眉:“恬貞,不要亂說,她是我同事。”
王恬貞哼笑一聲:“今天是同事,明天就說不定是什麼關係了,這位小姐這麼好看,要不要猜猜你們能一起多久呢?”
秦佐拉下臉:“恬貞,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我一個被人拋棄的女人要有什麼意思,不婚主義,笑死我了,你有本事交女朋友,卻沒本事負責,用毛爺爺的話說,你這叫耍流氓!”
白晚晚知道秦佐的舊桃花來了,幸災樂禍地退到一邊看好戲。
秦佐啊秦佐,壞人好事會遭報應的,看看這報應來得多快啊。
不過不是白晚晚為秦佐說話,秦佐這人雖然花,但不渣,小說裡,他和女孩子交往之前,也會告訴她他是個不婚主義,接受就ok,不接受就好聚好散,不多做糾纏。
可惜很多女孩子比較天真,會抱有幻想,總覺得自己能改變他和他的觀念,以至於在泥潭中越陷越深,秦佐卻十分清醒,到最後釀成悲劇。
比如這個王恬貞,肯定就是他不婚主義下的犧牲品。
白晚晚不能界定秦佐這種人是不是渣,不過這個王恬貞,是真的有點天真,人家喝過洋墨水的,觀念開放,怎麼會有這種節操觀。
果然秦佐聽完她這話,就認定她無理取鬧了,連個正眼都不給她:“我還有事情,先不跟你說了,失陪。”
說著,又對白晚晚說:“進去吧。”
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