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見他二叔,當即有點尷尬,卻聽傅媽媽一拍手:你們來得正好,我們菜園子裡的花生熟了,今天準備拔了,人手不夠,你們剛好來幫忙。
紀霖剛喝的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
什麼玩意?!
藺舟也知道傅媽媽不喜歡紀家人,本來還擔心就她這性格,沒準會抄起掃把把人趕出去。
別說,就她這個性,還真有可能。
結果聽到這安排又忍不住想笑了。
現在雖是九月初,可天氣依舊十分炎熱,特別是今天,外面豔陽高照,比得上三伏天,紀霖幾個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大小姐,去幫忙幹農活,不得曬成鹹魚。
可惜他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跟著補刀說:是去後山籬笆邊那兩塊地嗎,好像是有點多。
沒事,今天弄不完就明天,我們這房子房間挺多的,小霖你跟紀松紀瑤他們可以住這裡。
紀霖:
這是要他連著幹兩天的意思。
救命啊,他真的不想幹農活。
奈何傅媽媽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說不就是不識好歹,只能硬著頭皮笑道:能幫小奶奶幹農活,我們求之不得啊,就是到時候小奶奶別嫌棄我們幹得不好。
傅媽媽:放心吧,很容易的。
他們說著話,紀松紀瑤兩兄妹也到了,他們在傅媽媽面前有點拘謹,小聲打了招呼,剛要坐下來,就被傅媽媽吆喝著去後院拔花生。
紀松紀瑤一臉懵逼地看向紀霖,用眼神詢問什麼情況,紀霖做了個無奈的手勢。
藺舟憋著笑,也站起來,想跟著他們去後院,他要看渣男在農田裡熱火朝天干農活的樣子,想想就好慘哦。
藺舟剛站起來,也落在了後面的紀霖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結果發現藺舟胖了。
肚子都有點凸了。
藺舟注意到他的目光,有點不自然。
作為男人,他始終沒法坦然面對自己懷孕的事實。
尤其是現在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總感覺周圍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
他瞪了紀霖一眼:看什麼,沒看過男人長啤酒肚啊。
紀霖趕緊避開目光,咳了一聲,說:不是,就,小叔傢伙食真好。
哦,不用自卑,畢竟自卑也沒用。
紀霖:
紀霖知道藺舟是不會好好跟他說話了,又不敢回嘴,識趣地加快腳步,以防被藺舟單方面懟死。
一行人很快到了後院,如藺舟所言,種花生的面積不小,一眼望過去綠綠的一片,會令人窒息那種。
下人送來了遮陽的帽子,袖套,還有防止被蟲子蜇傷的手套,紀松邊套裝備,邊有點絕望地問:這些都要拔嗎?
是啊,傅媽媽笑眯眯地說,好好幹,你們可以的。
不,我們不可以。
紀家三兄妹崩潰地想。
傅媽媽見紀瑤也在套裝備,便道:瑤瑤一個女孩子就不用去拔了,太陽怪大的,把你曬壞了你爸媽可要心疼死了。
紀瑤一聽,當即如釋重負,放下裝備,還沒來得及感謝傅媽媽,又見他指了指別墅的涼棚說:你去那裡摘花生吧。
紀瑤是個真大小姐,她眨了眨眼,問:花生不是長泥裡的嗎,為什麼還要摘?
藺舟替傅媽媽回答說:是把花生從根上摘下來。
藺舟曾經在農村待過,知道這些。
小時候,他跟外公去田裡拔過花生,他還喜歡吃生花生,剛摘下來的花生都是泥,他也不知道剝殼,然後吃了一嘴泥。
本來這些記憶早被淡忘了,如今見到那麼多花生,又想起來了。
紀瑤剛剛就在偷偷打量這個漂亮小哥哥,據說他是小叔的伴侶,作為一個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