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估計路都沒有了。
藺舟有點沮喪,又東張西望片刻,周圍除了樹就是樹。
傅明深問:你在找什麼?
沒什麼。
墓?傅明深問出來。
藺舟沒想到被他猜到了,想否認,卻聽傅明深道:我媽是不是沒告訴你,那個墓早十年前就遷走了,剛剛我們經過那邊有一塊平地,就是它所在的地方。
藺舟:......
靠,丈母孃誤我啊!
藺舟內心的活動基本都表現在臉上,根本藏不住,傅明深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好氣又好笑。
他就不應該相信傅女士的人品,覺得她會為他保守秘密。
他無奈道:而且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現在我連公墓都敢去,哪裡還怕這小小的墓地。
藺舟:.............
失算了。
傅明深伸手扯了他一把,讓他跌進自己的懷裡,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問:倒是你,打的什麼壞主意,嗯?
藺舟又一次被他打屁股,差點炸毛,嘴硬道:我哪有,我就想跟你來這裡散步。
哦?我還以為你把我帶進這密林深處,想吃野餐。
藺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野餐是什麼意思,當即推開傅明深:想太多了你,走吧,回去了。
既然惡作劇沒成功,只能往回走了。
誰知他剛抬腿,又一把被傅明深扯回去。
傅明深溫熱的呼吸落在他耳畔,低聲說:嗯,我想了太多,現在停不下來了。
藺舟身體一僵,想推開傅明深,卻被他更緊地抱住。
這裡是野外,雖然肯定沒人來,但是不是有點太刺激了。
藺舟還想拒絕,可傅明深已經抓住了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孕期身體敏感,沒多時推拒就變成了緊緊抓住傅明深的襯衫。
一直到太陽下山了,二人才結束這次野餐。
藺舟雙腿發軟,腿根處火辣辣的疼,還有粘膩的東西,但這裡沒地方洗,他們也沒帶紙,只好先這樣,回去洗澡換衣服。
他瞪了眼傅明深,卻見傅明深把手上的東西抹在了一邊的樹葉上。
藺舟簡直不可思議:你就抹在這裡?
不然?傅總一臉坦然,還帶回去?
藺舟:......
二人回到家裡,夜幕已經降臨了,傅媽媽看到藺舟手上拿著一堆蘑菇,她兒子兩手空空,當即一巴掌摑在傅明深肩膀上:怎麼讓舟舟拿東西,大男子主義啊你。
傅明深說:他不讓我拿,是吧,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