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養出了個奸猾的兒子。
江小魚再怎麼說上一輩的恩怨不涉及下一輩,但這話是隻對著他覺得人品過硬的花無缺,可不是對害死了三湘盟主的江玉郎也能有這樣的待遇。
這便已經夠讓江玉郎壓力夠大了。
若是再算上了這個極有可能馬上能一步登天的史蜀雲,同樣對他惡感遠勝過什麼其實也不存在的好感,他的日子只怕會更加難過。
他嘶聲說道:“我若是你我便立即去跟著那個戚姑娘學什麼天水神功,趁早和這兩個沒眼色的老頭子劃清界限,還說不定自此成為一段江湖佳話。”
從岳陽到武漢的這段水道上有多少行船,近來因為湖南湖北這一帶發生的大事,聚集在此地的江湖人士又有多少,江玉郎不會不清楚。
雖然只是江上快速又短暫的交手,甚至對絕大多數圍觀者來說,敵對雙方的身份都是未知的,但越是如此才越容易讓人試圖深挖其中的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