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是預謀好的。
喬晚晴暗暗咬碎一口銀牙,忍住喘息激他:“才一個小時啊顧總,你可真不講究。”
顧總手下動作不停,啃著她細嫩白皙的脖子,大言不慚地說:“時間夠的時候吃盛宴,時間不夠吃快餐,一樣的,晚晴,換口味而已。”
“......”這人為什麼可以這麼厚顏無恥!
還是書裡面那個一本正經、豪門家長型的顧先生嗎?
喬晚晴無恥不過他,只能從了,又伸手推他的頭:“喂,你別吸啊,會留下印子的,等下還要穿禮服。”
晚禮服一般都是抹胸或者露肩式的,總之不會包裹得太嚴實,要是被種個草莓什麼的,他們公司的員工就會看到,平時清冷的顧總,床上是多麼熱情了。
顧晏卿大概也顧及到這個,動作溫柔了許多。
最後兩個人在床上胡天胡地了一個小時,進浴室洗漱的時候還天雷勾地火地又來了一次,最後喬晚晴走路都不穩了,嚴重懷疑她下午走紅毯會不會姿勢奇怪。
“都怪你!”
喬晚晴試走了一下,怎麼走都感覺怪怪的,主要是雙腿很酸,那地方還有異物感,酸酸脹脹的。
顧總的思想卻跟她不一樣,挑眉說:“還有力氣走路,看來我不夠努力。”
“......滾!”
虧得她曾經以為,像顧晏卿這種在書裡面可以一輩子不結婚的人,在這方面的需求會比較寡淡呢。
所以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喬晚晴有點脫力地在床上坐下來,口口在這種情況下,還依舊睡得人事不知,喬晚晴看了一下手機,發現居然就要三點半了,嚇了一跳:“喂,都這麼晚了,4點鐘不是要開始嗎,你確定來得及?”
“放心,”顧晏卿無所謂地說,“四點開始又不代表我們就要四點出場,你見過哪個老闆不是壓軸的?”
“......”她怎麼沒想到這點。
化妝師和造型師三點半過來的,她還有專門的化妝間,顧晏卿讓她先去,他先守著口口。
他們給喬晚晴準備的是一條寶藍色一字肩的魚尾式長裙,上面點綴著細鑽,穿在她身上,襯得她膚白貌美,而且她脖子修長,面板即便經歷了一個夏日,也沒變黑,依舊白皙漂亮,天生漂亮。
她的頭髮很長,被看似隨意地綰在後面,前面每一縷頭髮都被髮膠抓出自然好看的造型,留了兩條卷卷的長蟑螂須,又弄了個空氣劉海,原本就不顯老的喬晚晴,看起來更加年輕了,還帶了幾分清純。
這個造型加一字肩禮服,配上顧晏卿之前給她買的那條項鍊,簡直完美,看起來整個人都年輕優雅,又不失高貴。
等到弄完後,造型師安迪期待地問喬晚晴:“顧夫人,能冒昧問一下您用的什麼護膚品嗎?雖然我可能買不起但我好羨慕啊!一點毛孔都沒有。”
為了不給“顧夫人”這個身份丟份,喬晚晴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了個身體的原主用過的大品牌,其實她自己用的是一個比較便宜的牌子,她天天在農村種地,哪裡有什麼貴婦護膚品,只是仗著天生麗質,面板好罷了。
“哎?!果然是有錢人用的牌子,決定了,砸鍋賣鐵也要去買一套!”
“......”
喬晚晴沒想到自己隨口說了個牌子,就要害得人家砸鍋賣鐵的,正有點過意不去想要找個機會補救一下時,年紀稍長點的化妝師:“別傻,顧夫人這面板一看就是天生的,羨慕不來的,這叫贏在起跑線上,是不是?”
果然是化妝師目光比較毒,喬晚晴點了點頭,看到安迪失望地嘆了口氣。
做完造型,喬晚晴回到房間,日理萬機的顧總還搬了個筆記本在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