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靜靜地擁抱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正要回去時,卻發現:口口呢?!
二人都嚇了一大跳,忙分頭找,終於在自家牆的牆根下找到了滾成小泥人的口口,這個小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跑回家了,見沒人管他,就愉快地玩泥巴。
喬晚晴心有餘悸地把他抱在懷裡,可嚇死她了。
口口還把手中的泥巴給她:“媽媽,給。”
“這個髒髒,不能玩,乖。”口口揚起小臉,臉上也都是泥巴,跟個小花貓一樣。
喬晚晴抓住他的小手抖了抖,把手裡的泥巴抖掉:“有沒有吃嘴裡去,張嘴給媽媽看看。”
口口現在還小,不能分辨東西好吃與不好吃,只要他看著感興趣的東西,都會塞進嘴裡吃一下味道,不好的再吐出來。
上次,有隻雞跑進院子拉了坨粑粑,他還想去撿到來吃,可把喬晚晴給氣的,每天都要強迫症一樣打掃院子,唯恐自己兒子在院子裡玩的時候,亂撿什麼吃。
這回口口沒讓人逗,就乖乖地張開嘴:“啊~”
確定他的口腔乾淨後,喬晚晴才放了心。
顧晏卿伸手戳了戳他的小花臉,說:“小髒鬼!”
小髒鬼也學著他戳自己的臉:“小,小髒~鬼。”
這個動作把二人都逗笑了,喬晚晴抱著口口去洗臉洗手。
本來讓顧晏卿洗碗只是逗逗他,不想到了下午,陳鋒送了個洗碗機過來,大概還怕喬晚晴讓他掃地,順帶還送了個地寶過來。
喬晚晴被對方的行為給逗到了,這是多怕做家務啊。
不過她也不是誠心要顧晏卿做什麼家務,他這種人,天生於高位的,本來就不需要親自動手做這些,她才不會那麼傻用這些去考驗對方對自己是不是真愛一類的。
到了晚上,喬晚晴把口口哄睡,自己躺在床上,腦海裡不自覺地回想了一下上午那個吻,忍不住甜蜜地笑了笑,也閉上眼睡去。
迷迷糊糊間,喬晚晴感覺有人爬上了她的床,把她嚇了一下,剛要說話,卻被堵住了嘴,熟悉的親吻撲面而來。
是顧晏卿!
他怎麼進來的?
可很快喬晚晴就沒辦法思考這個他怎麼進來的問題了,對方壓在她身上親吻她,卻不再滿足於親吻,他的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作亂,炙熱的呼吸遊移到她熱燙的耳廓,平日裡清冷的聲音帶上了濃濃的情/欲。
“晚晴,我想......”
他想幹嘛,目的已經不言而喻。
喬晚晴很想說她不想,她還沒準備好,可嗓子卻被扼住似的,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男人慢慢解開她衣裳......
之後的感覺喬晚晴已經不太能用腦子去記憶了,只知道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每一次的接觸都能喚起她最敏感的反應,渾身上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只有快樂是自己的,直衝大腦,把她帶入最歡愉的佳境。
男人似乎沒有進去,卻把她帶上了極致的巔峰,讓她渾身戰慄......
“唔。”
隨著一聲低吟,喬晚晴猛然睜開眼,看到的是一片黑魆魆的屋頂,床邊暖暗的小檯燈在她氤氳的眼波里燈光跳躍。
口口呼吸平穩地睡在她旁邊,小嘴嘴微微嘟著,彷彿有人欺負了他一樣。
房間裡,哪裡有什麼顧晏卿。
這個認知讓喬晚晴原本熱意還沒散的臉上瞬間爆紅。
她她她她,她居然做了個這麼香/豔的春/夢。
關鍵是,她從來都沒對顧晏卿有那方面的想法啊,為什麼會有這麼羞恥的夢。
喬晚晴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雖然閱遍小黃書,其實也僅限於書本而已,順便腦補一下,連那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