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被寵壞了,獨佔欲比較強。”
“沒事沒事,”顧夫人大方地說,“我讓口口的爸爸直接給口口從國外訂做個能讓他坐進去飛的,和小飛機一樣,不會和欣欣搶的,欣欣放心吧啊。”
“......”突然被炫了一臉是怎麼回事。
欣欣聽了,又向她媽媽撒嬌要,顧夫人已經不想聽,抱著口口出去了。
哼,我家孫子才不稀罕你的玩具呢,顧夫人心裡說。
她當然不會真讓顧晏卿去弄個可以讓口口坐進去飛的,就算真的有,也太不安全了,只是這口氣麼,必須要爭的。
喬晚晴的大舅和顧敬之他們久別重逢,本來當初可能沒那麼深厚的感情,兩家只是買魚和賣魚,中間加一個抓小偷的情誼,連朋友都是說得好聽的了。
可如今突然成了親戚,頓時熟絡起來,一家人第一頓飯吃得高高興興的。
喬晚晴聽顧晏卿說了一下欣欣和口口之間的事情,便注意看著口口,謹防欣欣過來搶他東西或者欺負他什麼的。
大概是分了注意力在欣欣身上,喬晚晴不免多注意了一下她的大表嫂對待欣欣的態度,發現她的教育方式和自己的真的有區別。
欣欣典型就是那種被寵壞的小孩,以我為中心、不懂得分享、喜歡的東西得不到會動手搶、對自己的東西則佔有慾很強。
而且就算她表現出這些行為,她父母都是很正常地就滿足縱容她,不會對她說不行、不能,更很少教育她,偶爾教育幾句,也沒用,欣欣不聽。
喬晚晴曬了一束乾花束,插在客廳的電視旁邊牆壁置物架的花瓶裡做裝飾,欣欣非要拿來玩,她媽媽勸說了幾句無果,為難地看著喬晚晴,喬晚晴只好讓她拿去玩。
結果等她出去了一會回來,發現那束乾花已經被欣欣扯禿了,她媽媽也就訓了她幾句,欣欣完全沒聽進去那種。
一束花不算什麼,可被熊孩子莫名就搞壞了,喬晚晴心裡還是有點氣的,又是親戚不好說,而且大舅他們一家人都挺好的,她大表哥大表嫂也禮貌謙遜,欣欣熊成這樣,只能說是教育問題了。
喬晚晴把這一切都默默地看在眼裡,謹防自己生個女兒,也會寵成這樣。
吃完午飯,按計劃是送顧敬之他們去酒店休息一會,然後下午去喬晚晴的素食館那邊走走,看看月老廟的風景什麼的。
不過看顧敬之和大舅二舅他們談興很高,一直在喝茶聊天,大舅媽二舅媽,和大表哥夫婦帶著欣欣去村裡面轉悠去了。
喬晚晴就把家裡給顧晏卿睡的那間房鋪上乾淨的被褥,給顧夫人休息,另外他們如果還有人要休息,只能去酒店了。
口口吃完午飯,就去睡覺了,喬晚晴把他的外套脫掉,放床上去睡,結果被她發現這小孩在自己的兜裡塞了一兜的糖!
客廳裡是有上果盤和糖果盤什麼的,給客人喝茶之餘祭祭嘴,口口這一兜糖,明顯是從那裡拿的,也不知道是他自己趁著別人不注意抓的,還是顧夫人他們給他塞的。
喬晚晴看了一下,巧克力糖、軟糖、牛奶糖,亂七八糟的塞了兩個袋子,給他掏出來,在桌子上放了一小堆。
顧晏卿剛好推門進來,看到她從口口的口袋裡往外拿糖,輕笑說:“我不是給他拿掉了一次麼,怎麼又塞了這麼多?”
原來還是個慣犯!
“這是他自己塞的?”
“對,他趁著大人在那邊講話,偷偷地往自己兜裡塞糖,被我抓到了拿走了一次,沒想到又去拿了。”
“這個小吃貨,”喬晚晴哭笑不得,說,“我們平時好像也沒有虧待他,怎麼就把他養的像被我們虐待過一樣呢?”
“小孩子,都興把自己喜歡的藏起來吧,”顧晏卿說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