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
黃冬梅突然神秘兮兮湊上來,“沒胃口,會不會是懷孕了?”
華落歡幾乎嗆到,“你亂說什麼!”
更神秘兮兮:“你和馮總那麼甜蜜,難道還沒做過?”
“黃冬梅我要割了你的舌頭!”她想到的卻全是付子時。
和黃冬梅談完懷孕話題的這天晚上十點,華落歡終於接到付子時的電話,她心口砰砰,然後按下結束通話鍵。等了十分鐘猶如一個世紀,電話再度響起,華落歡非常氣憤,真想又直接結束通話,但手指在結束通話按鍵上逗留一下,鬼使神差移到接通鍵上按下。
她咬緊唇不肯說話,聽到電話那端傳來他有點低沉的嗓音:“阿歡。”
“阿歡。”
“阿歡,我在樓下。”
“我不是讓你不要再來的嗎?”她終於說話,質問的語意,語氣卻並無太重責備。
“阿歡,我想見你,我好想你。”
她再度咬緊唇不肯說話。
“阿歡,讓我見一面。”
她還是不肯說話。
“阿歡?”
她依然咬緊唇。
接著電話那端安靜下來,只傳來他的呼吸聲。
華落歡等了一會,櫻唇張合一下,終於決定說話的時候,聽到敲門聲。
“阿歡,我在門口,讓我見一面。”
華落歡心口又再砰砰作響,有些防線再度瀕臨潰敗。
“阿歡,我真的好想你,阿歡。”
她結束通話電話,然後拉開門,瞪他的眼裡似嗔似痴。
付子時只半秒一怔,閃進屋裡關上門,然後滿目情愫看著她,痛苦又哀傷。
“阿歡。”他喚她。
“一面見完了,你可以走了。”她口是心非。
“阿歡。”他卻走近她抬手撫她的臉。
“混蛋,混蛋。”她捏粉拳捶他的胸口,不確定自己罵他的真正原因。
付子時嘴角終於有一絲笑意,俯下臉來吻住她,像久曠的人,怎麼也不肯結束這個吻,明明又感覺到她的沉陷和回應,他便一掃過去幾天的傷心和失落,更激動地糾纏她。
終於結束這個吻的時候,兩人額頭相抵,急促地喘息。
“阿歡。”付子時攬她的腰身貼緊自己,粗喘愈濃。
“大色狼!”華落歡小臉嬌紅,又捏粉拳捶他,明明感受到他的滾燙熱切地想與自己融合。
“阿歡,我真的太想你。”
付子時抱起她坐在沙發,把那晚未做完的事重新做完,又因是冷戰之後的和好,慶祝一般,更熱烈更動情。
這一夜空氣癲狂半宿,女人那魅惑人心緊促的吟哦纏繞男人幸福激動的粗喘,是哀傷前倒數的快樂篇章。
付子時天亮前輕輕離開,所以華落歡上午醒來時沒看到他。
她換衣服時發現衣櫃裡之前她給他洗乾淨的那身衣服已不見,覺得這個可惡的男人真是太自以為是,當真把自己當成屋子男主人,擅自開女主人的衣櫃,又想象他發現自己那身衣服不僅被她洗乾淨還認真放好時那個笑,一定是和去年他穿上她買的新衣時那樣令人心尖顫,畢竟那是一個願意為她煮的一頓飯付一百萬的男人。
進衛生間又看到盥洗臺上他的剃鬚刀和牙刷有使用過的痕跡,又忍不住想起昨夜他看到它們時幸福又開心的臉。
這天黃冬梅又忍不住來八卦,這次是問她為什麼心情那麼好,“是不是因為馮總快回國了?”
她聽到馮銘的名字時就又忍不住心口一震,之前的快樂越大,此時的愧疚和自責就更重,又突然記起這幾天原來馮銘都沒給自己打電話,而自己也從沒主動給他打過電話,更自責,好心情就一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