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環住她的腰,“先睡覺好不好,我明天也要早起。”
華落歡在他眼裡看到不容反駁,內心狂咒,很想抓開他的手,但忍下來,再一次提醒自己對方只是大媽,點點頭,“好。”
她由他攬著躺下。
但大媽又欠起身湊過唇來。
“付總,你,試過很多次了,勉強自己很辛苦。”華落歡將雙手撐在他肩頭,又不自覺地蜷起腳背,抵抗他目光籠罩帶來的壓迫感。
“確實很辛苦。那睡覺吧。”
付子時從善如流,關了燈,放棄了索取這晚的晚安吻,只攬過她睡覺。
華落歡就心下一喜,暗暗舒口氣,之前的不安就消解許多,又感覺他的鼻息噴在臉上癢癢的,就在他懷裡轉過身背對他,沒發現他偷偷親了親她的秀髮,只感到他長臂橫過她的身子伸來,握住她身前的手,依然用自己的氣息完全包住她。她明白徐徐圖之慾速則不達的道理,只在心裡暗暗咒了一聲,沒反抗他的握住,也實在困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接下來幾天,付子時依然早出晚歸。
一直到馮銘從M國回海城前夕。
“阿歡,你明天會不會來接我?”馮銘在電話那端問。
華落歡故意說:“佳欽和你一起回來,不接你,我去接佳欽。”
馮佳欽也在M國留學。
馮銘在電話那端笑,“我知道阿歡最想見的是我。兩年了,我想一下飛機就見到你!”
華落歡不禁小臉紅紅,“馮小哥,你現在很自信呀!”
電話那端的馮銘突然一本正經:“我要自信一點,我是成年男人了,以後阿歡遇到什麼事,都有我來分擔。”
少年的誓言多麼淳樸,華落歡忍不住想哭,但噗嗤笑道:“是了是了,知道你是大叔了!”
掛了電話以後,華落歡心想今天晚上一定要跟付子時攤開來說,無論如何不能再拖了。
此時付子時在一家KTV的某包間內,他和劉大同第一次和趙集見面。
趙集四十多歲的樣子,長得很不起眼,帶了叄個人同來,其中一個就是鬼頭。
鬼頭一身傷,此時跪在付子時面前,全身戰戰。
“付總,我們品布貿易做正當生意,並不認識這位鬼頭先生,至於你送來的這包貨,也與我們無關,希望你別被他騙了。現在挑撥離間者我們帶來了,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然後這包貨,也請你收回去。”
趙集示意一下,他手下提袋的人將袋子放在桌面上,拉開拉鍊,是那十公斤毒品。
付子時嘴角一絲笑意,只淡淡陳述:“趙總,我個人什麼都不喜歡,就喜歡掙錢,我很有誠意和你合作,你可以再考慮一下。”
趙集又看他兩眼,也笑:“付總年輕有為,才到海城八年,就打下半壁江山,我們這些老頑固,實在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潮流,只想安安分分做點生意。況且,付總是伯大的高材生,聰明、完美,我們這樣的粗人,高攀不上。”他不動聲色地將那袋毒品朝付子時推一推。
付子時稍一蹙眉,明白了他的意思。
“趙總謙虛,巾雲也是做正當生意的。”
又轉頭問站立在旁邊的劉大同,“道上挑撥離間者怎麼處理?”
劉大同回:“輕者斷指,重者取命。”
趙集手下另一人這時補道:“十公斤毒品能判死刑了。”
一邊的鬼頭聞言全身發顫。
付子時就又掏出一雙白手套戴上,然後“叮”地彈開折迭刀。
劉大同以為他要取鬼頭的命,上前說:“時哥,我來吧!”
付子時示意他退回去。
鬼頭這時已開始磕頭哭求,“付總,放我一命,放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