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讓他雙目幾乎要噴火,卻又讓他如墜冰潭。華落歡和馮銘躺在床上,吻在一起,上衣已除,酥胸半露。
他一步步走進去,溫潤笑道:“阿歡,我打擾你的好事了嗎?”
華落歡小臉早已煞白,像看到鬼怪一樣驚嚇得動彈不得,直到這時才知翻身起來抖抖索索把衣服穿好。
馮銘也一臉灰敗,裸露著上身叫一聲“阿歡”,又朝付子時怒瞪過去,“付先生,你知道私闖別人的房間是違……”
他的話沒說話,被付子時輕巧翻手一掌打在俊臉上掀翻在地。
華落歡明明看到付子時的手法像極了那天他執一條折迭刀割開別人頸動脈和喉嚨時那樣的凌厲,她驚恐地一顫,衝過去抓住他的手,顫聲求道:“不要傷害他,和他無關。”
付子時低頭看她一眼,嘴角噙一絲冷笑,一下甩開她的手,轉身大步往外走。
華落歡不敢逗留,也不敢跟馮銘多說一句話,只看他一眼,然後追在付子時身後,暗暗擔心地看兩眼他那兩個凶神惡煞的手下往外小跑。
進電梯、出電梯、一直到坐上車子,付子時沒說半個字也沒看她一眼。華落歡感到壓抑的冰冷,空氣像凝固一般讓她透不上氣。
上了車以後付子時靠在座椅背上,一雙瞳子如風暴眼一般掃過來,終於看向她。
華落歡被他看得汗毛豎起,偷偷攥緊粉拳,鬆開咬緊的唇,不敢看他,試圖解釋:“我和你只是協議關係,協議上沒說我不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談戀愛,就像我也沒有要求你不可以找別的女人。”
理是這個理,但全踩在付子時的雷點上。
江毅皺緊眉頭眼冒寒光從後視鏡瞪一眼華落歡,這位華小姐實在太不識趣!
付子時只毫無表情淡淡問:“做了沒有?”
華落歡有出軌被抓姦的屈辱,咬緊牙強硬回:“與你無關。”
付子時依然淡淡問:“做了沒有?”
實在太屈辱,華落歡撇過頭去,咬緊牙不答。
付子時淡淡地聲音:“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華落歡聽出警告,暗暗一抖,從車窗外轉過頭看向前方,眼淚撲簌簌地掉,“沒有做成,我們剛開始你就來了。”
也就是他遲一點就做成了?
付子時長臂伸過去,拎小雞一樣將她提到自己腿上,一把撕開她的衣服,將她的文胸推到脖頸,俯下臉一口咬住她一邊蓓蕾,用力吮啃。
江毅還是急忙給他們按鍵升隔擋。
華落歡早已痛撥出聲:“好痛,不要!”手上條件反射般抱緊他的頭想推,卻再次因為被他一口利齒含住而不敢用力。
付子時這一次不肯憐香惜玉,反而更用力啃她,不管華落歡狂扇他的肩膀哭喊“好痛,好痛!”,要用牙尖在她的蓓蕾上留下一串串齒印,才肯放開她。
他看著她被淚水染溼的一張小臉,收起心疼,語氣淡淡卻透滿陰戾恐嚇她:“我只說一次,你知道我有潔癖,不和別人共用女人,你若讓誰動了,我就弄死誰,你見識過我的能力。”
華落歡還沒從胸部的吃痛中緩過來,就落入更大的恐懼,她想起剛剛他那兩個凶神惡煞手下,不禁更擔心馮銘,擔心自己害了馮銘。
她一咬牙突然主動去拿付子時的手讓他撫摸自己齒印清晰的蓓蕾,說道:“不關馮銘的事,是我做的主動,你出差太久,我慾火焚身,所以我勾引他。”
付子時從一怔到盛怒只在她一句話之間,她一心一意全在關心那個野男人!
他狠狠抽開自己的手,從牙關蹦出一句話:“從我腿上滾下去。”
華落歡咬緊嘴唇忍下屈辱,急忙從他腿上下去,然後又慌忙把衣服拉好,轉頭看向付子時,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