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落歡來說,晚上才是最大考驗。
付子時愛乾淨要擦身,江毅會預測先機一般早早撤離,所以這工作又落在了她身上。
進了衛生間華落歡莫名地緊張,就懇誠和他商量:“不如我幫你擦擦揹你就睡吧。”
“擦都擦了,為什麼不擦乾淨一點,阿歡你知道我有潔癖。”
華落歡只能恨恨瞪他一眼,先幫他脫了上衣,然後給他擦臉、擦頸項、擦背,擦肚腹,擦好以後給他穿上上衣。
她無論如何也不肯幫他脫褲子擦下身。
付子時低首看著面紅耳赤的她,委屈裡藏著一絲壞笑:“阿歡,我也幫你洗過很多次。”
華落歡臉上更紅,狠剮他一眼,褪了他的褲子,儘量平靜地給他擦敏感地帶之外的其他地方。
付子時不依不饒:“阿歡,你的毛巾對我的身子公平一點嘛!”
華落歡就將毛巾快速擦過他肌肉線條緊緻的臀瓣,就要收工。
付子時及時提醒她:“阿歡,還有地方沒擦。”
“你自己擦!”她紅著臉將毛巾遞給他。
“我是病人,沒有力氣。”
華落歡和他打一陣眼光仗,但很快敗下陣來,只能臉紅耳赤咬著唇蹲下來給他擦他的下體。想著速戰速決早死早超生自己是護工人道主義援助還有最後幾天,再無顧忌,仔細給他擦一擦,卻沒想到那條相熟的命根一到她手上,即使隔著毛巾,突然勃發,幾乎戳到她的臉。
那樣堅巨、強健,佈滿青筋充滿力量,和它受了傷略顯虛弱的主人實在不在一個頻道。
她頓時驚愕不已,大大眼睛不可置信瞪圓,小臉更紅,下意識咽口水,然後抬頭看著他罵道:“變態,你瘋了嗎?”
付子時面有腆色,有點無辜地道:“阿歡,不怪我,你知道你一碰到它就會那樣。”
華落歡記起速戰速決,隔著毛巾給他擦一擦,又聽到他那熟悉的暗暗的吸氣聲,臉紅蔓延到修長脖頸,又忍不住罵:“真正大色狼,受了傷還有力氣想那種事!”
付子時就情意綿綿地說起情色情話:“太久了阿歡,兩個多月像兩個多世紀,我和它都太想你。”
華落歡臉更燙間暗暗堅定心防,不再說話,快速給他穿好褲子。
付子時卻在她站起來時趁機攬緊她,托起她的下巴,又苦苦哀求:“阿歡,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答應我,回到我身邊。”
華落歡再次避無可避,只能舊調重彈:“都說了等你養好傷再說。”
付子時眼裡有壓不住的痛色,“阿歡,你現在就答應我。”
華落歡看著他,突然又主動湊上去輕咬他的唇,“先好好養傷。”
明明看到他濃濃的失落,她當做沒見到,攬住他的腰說:“出去睡覺吧。”
付子時深知逼迫沒用,只能由她攙著回到病床上,又要她陪著睡。
他聲音委屈:“我已經習慣抱著你睡,我一個人睡不著,睡著了也睡不踏實。”
但華落歡還是沒肯依他,她哄小寶寶一樣耐心解釋:“你知道我睡覺很鬧的,我怕弄到你的傷口。我睡小床,就隔半米,你一轉頭就能看到我。”
這才終於把他哄好。
華落歡第二天醒來時發現付子時長臂跨過那半米握著自己的手,正側著頭看著她,嘴角還有一絲滿足笑意,竟比她醒得早。
“阿歡。”
“醒了很久了?”
他的精神眼見比昨天要好,“剛醒沒多久。”
她又問他:“感覺怎麼樣,傷口還很痛嗎?”
付子時本來想誇大其詞,但最後歸於情深脈脈,“有阿歡在身邊,甜大於痛。”
華落歡又忍不住微微臉紅,“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