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到期還有兩個多月,在剩下的這段時間,我也一定會盡我所能服侍好付總。”
她說完抬手扶在他的肩頭,坐得更貼近他的小腹,又攬住他的頸項,然後主動印上他的唇大膽地吻他,挑開他的牙關探進舌頭去,在他的口腔裡梭巡幾周,纏住他的舌頭激烈交鋒。
付子時無比痛苦間感受到施捨的屈辱,託在她下巴推開她,氣喘吁吁痛苦看她幾眼,然後一言不發將她抱下自己的大腿放到旁邊座位,不再看她,也沒再說話。
華落歡只有一秒的怔楞,然後就是樂得不用應付他的解脫。
車內一時安靜得只剩呼吸聲,氣氛怪異至極。
江毅從後視鏡觀察後座兩人,見他們各自撇開頭去看窗外,他還想勸一下那位油鹽不進的華小姐,就忍不住說道:“華小姐,……”
“江叔,開快一點。”
付子時已恢復了平靜,淡淡地打斷他。
江毅只能閉嘴,將車子再開快一點。
過一會回到花城別墅,付子時看起來沒有下車的打算,華落歡厭恨間終於轉頭去看他,他依然默不作聲不看她,她終究害怕在協議期的最後時間功虧一簣,於是主動說道:“付總,回到了。”
於是付子時轉過身來,長臂伸去幫她推開她那一邊車門,還是沒看她,只淡淡說道:“那下車吧。”
華落歡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再看他一眼,只能下車。
等她下了車,付子時就再伸手拉上車門,對江毅說:“江叔,開車。”
送她回來,又走了?
英姨迎出來,見到華落歡咬緊唇看著車子駛離別墅的眼中有難堪和屈辱,以及一絲恨意,還似要墜下淚來。
“小歡,你和付總鬧矛盾了?”
華落歡搖搖頭,只吃了幾口粥就上了叄樓,完全沒有做瑜伽的精氣神,坐在沙發上發呆。
——“小歡,媽媽想告訴你,我和你爸爸,都是願意祝福你和付子時的。”
——“小歡,你們可以很幸福。”
她拿出手機想給她媽媽打電話,按下撥打鍵,突然清醒過來,在撥通前緊張地結束通話,頓如從死神手下逃脫,氣喘吁吁起來。
她竟還抱有幻想?那樣一個人,那樣的血腥,手上沾滿人命,即使她父親的死與他無關,又怎會無辜?
她一定要離開,徹底、永遠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