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是槍傷,長在他精健的肌肉上,是他過去兩年半大難不死的印記。又還不及緩過神,她的裙子被他撕開,叄千多的裙子,她本來都不捨得買,才穿了一次,被他粗魯撕爛揚手扔掉,然後他又飛速褪了她的內褲和絲襪,再解了她的文胸,揉搓她的蓓蕾時,猛然挺身,重新貫穿了她。等她又仰脖尖叫一聲,他就開始再一次猛烈地衝撞她。
“阿歡,看著我。”
華落歡依言咬唇看向他情焰沸騰的雙瞳,裡面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
“告訴我,有沒有想我?”
她又只是緊咬唇不肯說話。
他就拉她到懷裡,不停衝撞她,手臂託著她小巧肩背讓她近距離看著自己,問她:“不說話?”
發現她只嬌喘更甚卻還是不肯說話時,覆上唇去噬咬她溼潤的唇瓣,然後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關。
她就嚐到他口裡像憂鬱的煙味。
而他上下糾纏她,等她快透不上氣才肯停止糾纏她的小舌頭時,她的雙臂早已環住他的頸項,櫻唇開啟,放聲地吟哦,還要不時地去尋他的唇索要安撫,明明是久別重逢後真實的思念和渴望。
付子時滿意間卻還是忍不住譏諷:“咬我咬得那麼緊,阿歡,是不是我比那個野男人更讓你快活?”
華落歡從他眼底看到他所有的譏諷,將指甲陷進他的頸項裡,隨著他的律動,嬌喘間難堪地壓住吟哦,然後屈辱的怒罵:“混蛋!變態!”
付子時就又加力加速,讓她忍受不住地更大吟哦,就繼續更大冷諷:“阿歡,我本質是變態,天下女人千千萬,但認定你就只操你一人,而你本質是慾女是不是,被我操過那麼多次,明明每次都那麼開心,卻還要跑去讓野男人操!”他說話間更氣,報復性加大沖撞她的力度。
華落歡從屈辱中受不住地嬌哼幾聲,接著抬手就送他一巴掌。
那耳光之響震得付子時頓時停下了衝撞她的動作,粗喘間冷冷看著她。
華落歡甩完他臉的手已重新攬住他頸項,此時嬌喘間與他對視一陣,就咬緊唇撇開眼去。
付子時洩恨般抬起手掌大力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回自己,就覆上唇去噬咬她的唇瓣,接著舌頭攻入她的口腔,在她唇齒間肆意地梭巡,然後纏上她的小舌頭打架,直到她再一次透不上氣才肯放過她。
他像以往那般抵著她的額頭和她一同喘息,那樣久違溫情的時刻,他卻說出更難聽的話:“阿歡,你那麼喜歡被人操,那我以後天天操你怎麼樣?天天操你七次,操到你滿意為止,操得你下不了床,不能去找野男人!”
她沒想到他的恨意那麼深,那和剛剛的反差大得令她眼眸再次蓄淚,她羞憤避開腦袋去的同時,又朝他甩出巴掌:“你去死!”
付子時眼中就更冷,輕易制住她的小手將她壓倒在床上,然後反剪她的雙臂到她頭頂。
“你那麼希望我死?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和那個野男人雙宿雙棲了?”
華落歡清楚聽到他語氣裡的寒,也真切看到他雙瞳裡的痛,更在垂下眼簾不肯看他的時候,卻又撇見他肩頭的槍傷之疤,心尖忍不住一顫,似理虧,似心痛,於是不再說話只咬緊唇側過頭。
付子時看到她這樣卻更窩火,猛然俯下臉用力吮咬她胸間蓓蕾,像那次撞見她和馮銘開房幽會,要在她兩團豐盈軟肉上留下自己尖利齒印才肯罷休。
華落歡嬌喘間只痛呼兩聲,就咬緊唇抓拳默默忍受。
付子時發洩了恨意以後粗喘著看她,終於看到她眸中淚水已打溼一片床單,心下忍不住地心疼,之後又愧又悔,他明明是想要贏得她的心,卻在做推遠她的事。他忘了他的愛先天帶有原罪,他是要贖清還盡那份原罪的。
他的怒火和恨意頓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