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也好。”
他在知道華落歡昨天進了五金店要剪斷那條手環,最後又反悔出來時,徹底確信她愛自己。
華落歡猶自無助地否認:“我不愛你,我怎麼會愛你,是你給我的陰影太大,是斯德哥爾摩症,我不愛你!我不愛你!”
“不是斯德哥爾摩症,阿歡,你從最開始就喜歡我,那年你初吻我,你不可能沒發現我不是馮銘,可你依然吻我那麼久,因為你喜歡我的吻,你喜歡我!而且我們每次融合都那麼快樂,只有相愛的人才會那樣,阿歡,你愛我,你就是愛我,你愛的是我!”
華落歡更無助地啜泣:“不,我不會愛你,你逼死我父親,你是我的仇人,我跨不過那道坎……”
付子時知道時機到了,他將她翻過身子,從正面擁住她,深深看著她說:“阿歡,我死過兩次,我真的已經死過兩次,贖清了,什麼都該贖清了,況且逝者已矣,我們不應該為過去禁錮,真正尊重逝者的做法,是不辜負他最後良言,阿歡,你不肯相信我,但你媽媽不會騙你,你父親真的託我照顧你,你回到我身邊,你和我在一起,我會照顧好你,我不會辜負你父親,阿歡。”
華落歡已被他攻破心防,但她依然無法接受地搖頭,淚汩汩而下,“你為什麼要這麼逼我,你為什麼要這麼逼我,我有男朋友,我剛和馮銘開始……”
“阿歡,長痛不如短痛,你早日認清自己的內心,早日接受你愛我的事實,對我們叄個人都好。”
付子時的吻落下,吻掉她的淚水,溫柔地安撫她,還聽到她在被他親吻時雖然沒有抵抗,卻還在低聲無助地控訴:“你就是想毀了我,你就是想毀了我……”
他放開她,深切地看著她,鄭重起誓:“阿歡,我那麼愛你,我怎麼捨得毀你,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光,我甚至不願意你多受一點的苦,如果有一天我影響了你的人生,那好,我保證,我一定會永遠地放手。”
華落歡看著他,在和他分別的近十個月裡,夢魘一般,她不止一次地夢到這張臉,現在他就在她眼前,咫尺之間,他的體溫那麼熟悉,他的鼻息那麼熱燙,他雙眸中是最深的愛和最濃的情,他的誓言從來真誠不參一絲假,她甚至能聽到他強健有力的心跳,那奇怪地讓她安心,繼而趁她不備,擊潰她,碾壓她,壓榨出她所有的思念和渴望,要她永遠也不能忘懷他那般,那般折磨她,那般踐踏她的尊嚴和底線,那般地屈辱,屈辱又絕望,拉她墜入深淵。
又聽他苦苦哀求:“阿歡,我值得一個機會,我值得你再給我一個機會,你再嘗試一下好不好?嘗試重新接受我,不要放棄我。”
於是她終於徹底地潰敗,從來沒有這麼無助,絕望地哭罵:“混蛋,混蛋,我給你,我給你!”
拉鍊已拉開,她一下就褪下自己的裙子到腳面,又脫去自己的文胸,抬手發狠用力地拉他的領帶,牽他的頸項彎下時候,她流著淚咬他的唇。
付子時一瞬狂喜,知道自己已不齒地贏得了這次博弈,雙手掌控她的蓓蕾揉捏,反噬一下她的唇,接著像怕她反悔一般,雙手去揉她圓潤的臀,再托住,聳身,貫穿她。
華落歡就猛然仰脖,開啟櫻唇,如約發出那聲清脆悅耳的尖叫,那聲音裡明明是久曠的人得到期待的回饋後宣告的幸福和快樂。
付子時又俯臉吻住她的唇給她更多的安撫,然後滿臉的幸福,幸福又哀傷:“阿歡,一年有餘了,我們終於又融合在一起,愛不可恥,你不要再抗拒自己的心,接受我。”
然後他將滿目情焰緊鎖她,開始解自己的領帶,然後解衫扣。
華落歡盈著淚咬緊唇嬌喘不止地與他互望一會,然後伸手主動幫他解衫扣。
付子時怔一怔間更覺得幸福,和她比快,從上面往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