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如天上皎月,然後就又心滿意足地吻她,久久長長地糾纏,將她緊緊揉向自己,幾乎要把她擠碎。
“阿歡,我真的好開心,我覺得好幸福好幸福,好愛你,真的好愛你。”又吻住她。
接吻半小時,不辜負他接吻狂魔的名聲。
最後華落歡想起什麼,嬌喘吁吁地先掙離他的吻,臉紅耳赤地問:“想不想要禮物?我有禮物送你。”
付子時不管叄七二十一又將她揉進懷裡,繼續吻她:“阿歡就是最好的禮物。”
華落歡又先推離一點他,“我給你買了生日禮物,真的不想要?”
付子時情迷的眼裡明明是更大的驚喜,但還是將她又揉進懷裡,笑著粗踹著道:“明天再說,現在我只想拆阿歡你這個禮物,一秒鐘都不想等。”說著除了自己腰間的浴巾,又要解她胸間的浴巾。
可華落歡卻突然推開她,嬌喘吁吁地看著他,那對美眸裡明明都是情迷。
付子時有一瞬地不解,睜一雙情焰沸騰的瞳看著她,粗喘著叫她:“阿歡。”
華落歡俏臉羞紅櫻唇微啟,回應他:“老公。”然後自己解下胸間的浴巾,和他赤條條相對,又嬌羞羞轉過身去,將一雙小手扶在床頭,最後,朝付子時微微翹起臀瓣。
那盈潤臀瓣那麼一翹,多麼魅惑人心。付子時喉結滾滾,再也不耐,幾乎是衝上前去,從後面伸上手來,一手掌控她的蓓蕾,一手按在她小腹下面柔順毛髮,挺身,猛地貫穿她。
只聽她猛然仰脖帶著痛歡愉地尖叫,像久旱的人等來熱燙甘霖,而他則像溺水的人終於登上岸邊,粗狂地喘息。
“阿歡。”
付子時粗喘難止,兩隻手狠狠揉搓她胸間軟肉,然後擺動起來,那頻率先是緩緩的,接著快起來,再快。
華落歡先吃痛地嗯啊幾聲,然後隨著他的擺動一聲一聲嬌喘地吟叫,那聲音裡都是歡愉。
她還想要更多,還想得到更多安撫,側過頭櫻唇微啟,嬌喘不止,他自然地覆上唇去,給她想要的安撫,不能吻太深太久,她要呼吸,然後再吟唱她的快樂。
付子時不停擺動,撞擊她美妙的臀瓣,那樣若即若離的接觸,牽著他們的心慢慢往雲霄攀爬。
他也覺得還不夠,暫時收回掌控她胸間軟肉的手,去將她如瀑的秀髮撩到一邊暴露她精緻線條的脖頸和肩背,覆上唇去狠狠地噬咬,接著再溫柔地廝磨,又咬她敏感的耳廓,叫她:“阿歡,阿歡。”
華落歡就更情迷,側過頭回應他:“老公,老公。”
付子時更加激動,卻突然抽出,她頓如迷失的小獸在瀕臨崩潰邊緣被喚回,不依地嗯吟。他轉過她的身子,兩雙迷情渴望的眼互望對方,她攀上他的頸項,他則再也不耐,從正面重新貫穿她,和她深深地接吻,然後捧緊她的臀瓣,開始猛烈地衝撞。她比剛剛更歡愉地吟哦,將指甲深深陷進他的背肌裡,尋他的唇索要安撫,他只施予她輕淺一吻,專心衝撞,撞進她最裡面。
兩人的呼吸在歡愉中更短促,越攀越高,再高,最後他再推送進她最裡面,然後小腹一陣顫動,將熱流滋潤她最裡面。她如約般仰起脖子尖叫一聲又戛然而止,淚水滑落,他們又再一次攀至雲霄,再跌入溫暖海水懷抱。
“阿歡,阿歡。”
“老公,老公。”
付子時不急著抽出,給她最溫柔的吻。
最深的愛衍生最大的欲,空氣潮熱一整夜,這一夜他們激烈奮戰至黎明前,然後又抱在床上“訴衷腸”。
“阿歡,你最喜歡哪個姿勢?”
華落歡面上的酡紅剛褪不久,又添新紅,將小臉埋進他的胸膛,嬌嗔:“色狼,我都不喜歡。”
付子時故意少聽一個字:“什麼,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