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證據。他那麼謹慎,已經八年了,我連他的面都還沒見過。趙集應該是他的左右手,這麼難得的一個機會,我不知道除了這樣做,還能有什麼更快更好的方法接近他?”
鄧豪偉一張黑臉漲得通紅:“無論如何,走毒就是犯罪!還是十公斤之多……”
“鄧叔,對付周卓士那樣的人,就是要劍走偏鋒,有些事我不得不做。而且你也想早日幫鍾警官報仇,他的冤魂不安,已十六年有餘。”這是鄧豪偉的心病,他為此常常夜不能眠,鍾傑是他派出去的臥底,在十六年前慘死於周卓士之手。
鄧豪偉不再說話,他急促粗淺的呼吸漸漸平順,隨著付子時的目光,也看向眼前金黃的夕陽。他們站在一條洶湧的河水邊,河水對面是一座高山,遠處背光的河水並不見金黃,倒顯的發黑,像深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