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可其實我心裡是害怕的,但我安慰自己,那肉票平素為人淫亂,傷害過太多女性,死有餘辜。就是從那時開始,我一步步深陷。在T國我救下差點被輪姦的謝淼,幫她殺盡五人,所以她從此跟著我。回到海城我找到劉大同,他父親是當年黑幫一把手,被周卓士害死,我看中他和我有相同志向,和他相約死拼,不顧性命,連他都被我的心狠手辣折服。漸漸的,我手上沾染的人命越來越多,我卻越來越無怕之心,有什麼好怕的呢,我只孤單一人,除了要報仇,無所欲求,如果失敗,最多一死。偶有所感,也只當是為了打倒周卓士,不得已而為之。連當時鄧叔的苦口婆心,我也只覺得是食古不化。
可是我現在怕了,鄧叔,我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那天她被我殺死的殺手噴一臉血,那血跡的形狀太像我11歲那年,我母親被殺死時的傷口,宿命一般,在那提醒我,如果我再無畏懼之心,如果我再這麼下去,我會傷害她,我最終會失去她。
我害怕失去她,鄧叔。
四年前我接近華海,計劃用一年時間搞定滄海,但我多給了他兩年,因為我遇到阿歡。可我還是太遲鈍,直到最近,我才意識到這個世界原來並沒有放棄我,我還能得到救贖和治癒,我原來也可以有一個女人是我的另一半,和我相愛,和我組成家,她走在街上、擠在人群裡,鮮活又可愛,我一眼望去,有人可找,而且終能找到,那樣的幸福、甜蜜又安全,像是被光和亮照拂,像是被愛和暖眷顧,像兩顆星辰相耀成輝。我原來不是孤單一人的,不是像能得到所有東西,心卻空空蕩蕩無所歸屬。
鄧叔,我有軟肋了,她就是我的軟肋,我害怕失去她,我害怕她明明治癒了我,最後又讓我重歸於荒茫孤單面對黑暗,那樣的感覺太痛苦,我現在稍有體會,就已痛不欲生。我也曾怨她的無情,怨她不懂我對她的好,怨她明明喜歡上了我,卻可以在一瞬間冷漠相對。但我又意識到她本來就是走在光亮裡的,她就是我的光亮,我無權更不該要求她向黑暗屈服,是我做錯了,是我以前做錯了,我本來可以找到更好的辦法達到自己的目的,至少,可以少殺一個人。”
黎明來了,鄧豪偉看到那之前如深淵一般的江水盛著一抹光亮,溫暖至極。
華落歡偷偷呼一口氣,終於熬到短短几天的假期結束,她第二天就可以回學校了。
付子時這幾天都沒有回公司,一直在家裡陪著她,想如以往般和她聊天,和她親熱,但她總找理由搪塞過去。
他恐激起她更大反感,也不敢強求。這天晚上看她心情稍微放鬆,就擁住她說:“阿歡,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吻你,我想吻你。”
華落歡忍下推開他的衝動,說道:“你知道我生理期到了,做不了。”
“阿歡,我不蹭你,我只是想吻吻你。”
華落歡真想找個理由繼續推脫,但也情知不能這麼躲下去,於是暗吸一口氣從他懷裡抬起頭來,主動道:“那樣你會很難受,還是我幫你咬吧。”
付子時微一怔,剛要開心卻絕望意識到她不過只是在討好自己。
“阿歡,你是真的願意幫我,像之前那樣心甘情願?”
華落歡煞有介事地點頭,“取悅付總,本就是我們協議的一部分。”
見付子時眼神一冷,她不待他說話,忽然解開他腰間的浴巾,探手握住他的滾燙,只聽他猝不及防間悶聲暗哼,又覺手上的它漲大幾分,臉上還是忍不住發紅,抬頭看他:“我幫你咬。”
付子時微微喘息看著她,似乎在評判她的表情。
華落歡就抽動小手上下摩擦它,聽到他的吸氣聲,問他:“要嗎?”
付子時慘敗,抓開她的小手,然後抱起她放到床上,一下褪去她的睡裙,洩恨一般用力揉搓她胸間蓓蕾,聽到她吃痛